题记：这是一个厚实而平淡如黄土的一个大学生的情感流程。
（1）
天阴沉沉的，天空飘着的小雨也是阴柔柔的。
暑气还在挣扎，不太凉。
想给家打个电话， 就走出校门。快速向四周忘了一下，街上人很少。只有三三两两
的地下旅馆的拉客女在路旁捕捉目标。
我朝车站方向走去，哪儿有便宜的长途公用电话。
打电话的人很多，叽叽喳喳的，很闹心。我找了个偏僻的角落。这样也许好些
。
拿起话筒，伴随着一连串的拨号声，那边传来了嘟嘟的声音，不知道怎么着，我心里竟
有些紧张。
“喂，你好，哪位啊。”一个有点沙哑的男人的声音。
“爸，是我。”我轻声的回答。
也许是这里太嘈杂，也许是我的声音太小。父亲没听清。
“喂，哪位。”父亲又问。
“爸，是我 ，凡子。”这次我提高了声音。
“你在哪儿很好吧。”爸 的声音很亲切，没了平时在家里对我说话的威严。
“我很好，家里也很好吧。”我的声音不自觉的又降了下来。
“很好就好。”爸重复着。
接下来就是沉默，我竟然不知道再说什么。还是爸打破了沉默。
“没别是事吗？那就挂了，多向家打次电话。”
“爸，叫妈接会电话吧。”我说。
我听到了爸叫妈的声音和妈的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喂。凡子，在哪儿习惯吗？饭菜怎么样啊？看天气预报今天有雨，多穿些衣服啊
，没人照顾你，自己就注意些，别着了凉……”
我一句话还没说，妈的唠叨就开始了。我有点怕。
“妈，一切都好，不用担心，那么大了，我会照顾自己的。”我怕妈唠叨个没完，
就赶紧打断了她的话。
“奶奶病好写了吧。”我问。
“还不是老样子，天天打针。你弟弟在外面也挺好的，给家来电话，叫你给他打个
电话。家里没下雨，明天还是浇地……”
妈的唠叨又开始了，我有点烦了。你就不能叫我问再回答吗？就好象我不关心你们
似的。
“妈，注意些身体，照顾好奶奶，别的也没什么事，就是有点想家。细水常流，这
次就说这些吧，回头我多打几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想赶紧挂了电话，越快越好。
听着电话筒里传来的“啪嗒”声和嘟嘟的芒音。心里有点后悔和落寞。付了帐，扭
出了电话厅。
外面的雨密了些，那些拉客女们都撑起了伞。
路过一个拉客女时。突然，雨不下了，她的伞遮住了我的大半个身子。低级的香水
味有点刺鼻。我望了她一眼，长相还挺不错。
“先生，住店吗？一晚5元，有小姐。”声音很暧昧。
“不，不，不住。”我一楞，说话竟有点结巴。
也许她没看到我从学校出来的，把我想成从车站出来的打工者了吧，我安慰自己。
“住吧，先生，很便宜的啊，还下着雨，有小姐的，一定没病。”她仍然纠缠。
靠的更近了，劣质的香水味使我想呕！
“不，我是学生，有宿舍住。”我镇静了许多。说话也不结巴了。
“学生？那怎么拉，可以找小姐的，你们学校学生去的可多了。”她的语气对我是
学生好象不屑一顾。
“我们学校的，很多？”我有一些吃惊。
“是啊，去吧，小哥，包你满意。”也许看到我也许有些心动，她连称呼都亲昵了
些。
“不住，不住。”不知道怎么，我又有点紧张了。就好象遇到瘟疫似的，我加速了脚
步。看到她没追来，才又悠闲起来。
回到宿舍，就于浩然一个人在，别的都上自习去了。他是我来到这学校认识的第一
个同学，现在也是挺好的朋友了。他父亲是一个什么厂的厂长，大款一个，家里有钱，也就挺
豪爽的。从不看不起人。
我向他谈起回来的路上遇到的事，他嘿嘿的笑了。
“哥们，怎么不去过把瘾啊！挺便宜的嘛！”
“我可不敢，别他妈的花5元睡觉，那50000元看病，那老子就不值了。”我给他胡
侃到。
“嘿，不会的，有安全套，我在我门市找几回了，也没什么事吧，可过隐了。”
我有点不信他找过的话。
“那病是富贵病，那不是一般人得的，象这种破烂的地下旅馆一定没那病，有机会
咱哥们请你去，怎么样啊？”他继续说。
“可不想把我的童子身破了，我要留给我最爱的 人呢。”
“现在还这种思想啊，什么年代了啊，听说有的富婆专找童子身，一个2000元呢，
是不是想发财啊，咱哥们给你联系。”
对他的这些话我有点怀疑。处女有处女膜可以判断真假，男人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以
判断是童男。真的想不出来。
我不想在这方面和他纠缠，就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窗外。雨下的更密了些了。慢
慢的一股倦意袭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许是今天哪个漂亮的拉客女的原因，晚上竟做了一个梦，一个春梦。
那女人的样子很清楚，我们班最漂亮丰满的苏晓梅。我班的大众情人，我的梦中情
人。我们背地里都是叫她梅子。
在梅子欢快的呻吟声中我的全身的肌肉一阵痉挛。我醒来了，发现我的床单湿了一
片。我有光着身子睡觉的习惯。我感到那样最舒服。
我不自主的轻轻的抚摩了下面一下，还没很疲软。
“小弟弟，你真争气，大众情人想不到叫你破了身，明天犒赏你一下，来个鸡腿?
！?
司春雨还没睡着，听到我话，轻声接了过来。
“小凡，怎么？大众情人叫你破身，做梦吧！将来是我的，谁也不能碰。”
我动了动身子，移开了湿的地方，装打了轻酣，没理他。
“他奶奶的腿，这小子竟做好梦，我怎么不做啊，还说梦话。”他翻了个身，也不
说话了。
我也甜甜的入梦了，真想再来一次。
第二天，天晴了，军训有开始了，我不由自主的向女生堆里瞅。第一眼就看到梅子
，虽然穿着军装，胸脯还是看得出的丰满，不禁多看了一眼。
她昨夜也做一样的梦了吗？我心里嘀咕着。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