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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有约(第四十六章:story:46)

  这场是头昏脑涨。

  老人把我当成他的孩子,可我并不是他孩子啊,苍海桑田,这难道又是何时被遗忘在凡界的亲人?

  那般大的身躯可比我这小姑娘大上差不多一半,压得小姑娘我半身不遂。

  少华和仁者干巴巴地撩望,两人均不忍推开他。

  老人面目如此亲和,靠在我胸前如一个哭着找娘的小娃,这个小娃可比他‘娘’要大上好几个轮回,看着也别扭。

  未几时,他儿子终过来把他拉开,他却又像小娃一样放声大哭,不愿离开怀抱。

  后经多番安抚,那失控情绪总算效果显著,老人停止哭闹,脱离怀抱,我就如着了惊的小屁孩连忙跑到少华背后请求庇护,以求心安。

  聆听仁者叙言,老人是他之父,身子不好,患着病,患的是失心疯,只要稍受刺激就会发病,刚刚他这样是把我当成他孙女了。

  家父的失心疯无疑给这农家雪上加霜,他原本只体弱,为筹钱治病,家里几乎倾尽所有,儿媳带着孙女外出采集,结果双双坠落,不幸身亡。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老人经不起打击,从此患上失心疯,儿子带他四处求医问药,近几年,终免于整日疯疯癫癫,但病源已在身里根深蒂固,稍历险阻便会反复。

  然他见我之前还如正常,如此说来,诱发他这次失心疯的罪魁祸首岂不是我和少华

  仁者忙纠正“不不不,这不是你们的错,每当我爹看到像我女儿一般大的人时,都会如此。”

  我默着小会,他说他爹看到像他女儿一般大的人时,由此可知,他女儿要不是……也同现时的我一样正值佳龄。

  后来,四旬仁者先告辞小会,周边没旁者,好一桩良辰美景,我余光一瞄,邻边少年郎双手相扣。

  寂静再寂静。

  少华是个不耐寂寞之人,安静中生出他几句低语“此番好玩吗?”

  我不假思索直言“好玩呀!”

  他暖暖一笑,眉宇间都起了涟漪“那我们以后就多点下来玩。”

  又换我暖暖一笑“好啊。”

  能与他来凡界是我梦寐以求的,忆曾经,在梦中梦见与他欢聚凡界,我弃了上宫公主这一身份,自贬庶民,他也不再为掌门,过上男耕女织安逸生活。

  梦境再美,终究会醒,梦醒之后,打回原形,只能埋头榻上回味无穷。

  我端起茶台上的茶盏想研究是由何物精制而成,那位仁者便手携画卷而来,把之递给我和少华鉴赏,画中人便是他之女。

  画中姑娘如花似玉,貌美如花,身穿轻衣,躲在树后探出半个脑袋,美人与美景共成一体,身下小树再配上几枝小花,小花正逢春微笑。

  这本应是三代同堂共聚天伦,奈何天公不造美,好景总不常,令人唏嘘。

  同是天涯沦落人,所幸我起初属新生,特到懂事之时已习惯这孤寂的日子,若不是又要难过一阵。

  仁者挖心掏肺讲述过往和点滴,道语表示与爱妻是青梅竹马,心心相印,故对她用情至深,自她去世后,一直没再娶,现时唯一的心愿便是老父能安享晚年。

  这时,老人趁兴抱着一个大红绣花枕头出现,唯唯诺诺奔到儿子跟前,任性撒娇,仁者是名大孝子,陪他玩,任他闹,从不言烦。

  老人娇滴滴地拉着儿子的手“儿子,陪我玩,这是孩子最喜欢的枕头,你可不能抢走噢。”

  此情此景,我突然生起羡慕之心,意识到其实疯癫也挺好,起码不用愁不用烦,我仨看到老人这样无忧无虑,也宽了心。

  仁者充满仁爱,向我们道“年轻人,你们是谁,来这儿为何?”

  少华唔道“我们过来是寻物的。”

  仁者转头看老父一眼,唇一开,盈盈笑得很滑“这里有什么物可寻?”

  少华默思着,为作是否该表明身份在犹豫,不久,还是亮出,仁者一听,特乐,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华少会临至此处,如在梦中。

  他作揖躬身欲行礼,少华该出手时就出手,为他撑起一片天,说“不必多礼,如今没外人,我不在乎这些俗礼。”

  少华名扬立万通四海,仙凡两界家喻户晓。

  那一天,表明身份和来意后,仁者似信非信,特领我们观八方作屋子全面考察,走出砖瓦盖的小屋,外面便是院子,是见大堆杂物,却不见八音琴任何踪迹。

  我脖子一硬直起头来,天空湛蓝湛蓝的,云朵作陪,鸟儿翱翔,左顾顾右盼盼上看看,乘着美景,一番生奇,问道“少华,八音琴真在此处么,连条琴弦也没看到。”

  他俩都不太顾及,仍一心一意沉迷于这番忙碌、折腾和奔波,不怕肮脏动手搬走那被轻尘飘满的杂物,少华因使出一招法术,就神速转移了杂物,情况一目了然。

  找了个久时,仍没任何蛛丝马迹,仁者已汗流浃背,少华也不堪劳累,但不言苦,我灰扑扑地说“我看没希望了,八音琴根本不在这,那只是传说,我们头里装的都是草包呀,竟然也信。”

  外婆说我是一只呆头鹅,说什么就信什么,这就是见识太少太天真所致。

  现在,我渐大,当然和之前差别甚大,自主判断能力随之增强,能判断是非对错,但终对五大乐器之事不全信,半信半疑。

  若说没这回事吧,又怎会流传下来这样一个千古传说,若说有这回事吧,怎么又难以寻觅?

  仁者不忍目睹我们筋疲力尽,特地送来茶水解喝,我喝下一口,甜意滋润着喉咙,提神醒脑。

  少华则一口饮尽,自当大气,喉音却沉重,道“也许你说得对,那毕竟是一个传说,没真凭实据,也许就根本不存在什么五大乐器。”

  他沉重,我也伤心,努嘴“一直都以为存在,还行动亲自来凡界找,现在又说不存在,不禁有些失落。”

  少华又倒了半盏茶,这次,去掉那速度喝茶,改用品茶之速慢慢尝“既然不存在,也不必要在此多留,找个时间就回神界吧!”

  这么快就回去了,我还没玩够呢,凡界与神界总是存在差别的,凡人不懂法术,也要经历生老病死,而我们神都能与他们最惧怕之事彼岸花开,注定与它擦肩。

  我常常幸亏能沉沦在仙界,那些生老病死的东西都耐我不何。

  仁者见我们正议着返程之时,奈何难以启齿也要道“两位,我有一事相求。”

  少华毫不犹豫“但说无妨。”

  他怯生生娓娓道来“能不能求你们帮个忙,我爹最牵挂我的女儿了,可是你们也知道她已经……所以请你们多留些时日,姑娘你来假扮我女儿,让我爹能安享晚年,不会阻你很多时间,你们是神仙,最多就是一两天而已。”

  仁者孝心让我深受感动,不为别的,就冲着他这颗孝心,也不再多言,乖乖应下。

  就这样,我俩决定在此暂且留宿,后续如何,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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