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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看月:没有开始,没有结束

  三月北京有我最深刻的记忆,有我的春风得意,有我的支离破碎像蜘蛛网一样交织的爱情,也许它并不能叫爱情!所以没有开始,没有结束……

  

  愿望总是那么美好,而记忆又是那样的支离破碎让我没有办法正常叙述那段还算刻骨但不那么忠贞的岁月。也许正如同我朋友Mark的评价,“柳源你总有那么多goodidear为什么不能正确叙述,让人正确明白呢!”是啊!也许我真是不个适合叙述的胚子。所以我决定从头讲起,以便让思维更顺畅些,……

  

  那从那里讲起呢?三月北京故事的结局,好像没去讲就已经结束了!也许这就是我的个性吧!三月我等到了我的春风得意那就是你---秦澜

  

  3/23下午14:00从深圳飞回北京,飞机就要下降了,飞机广播开始。感觉有所不同一周前还身在深圳的我,短短3个小时就要立刻出现北京的土地上,虽然北京并不是我的故乡,但心里就像是回到家那样的温暖。

  

  “HelloMoto”,喂!我是柳源,你是哪位?我拎着我的大包小包艰难的一边走一边讲着电话。其实我自己衣服并不多,大部分的行李是C800要带回来的样品和给同事带的南方的小吃。

  

  是我啊!你是?我心想这是谁啊?是我秦澜!

  

  哦!秦小姐,你好!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我问

  

  不会吧!你给我发的Email,告诉我你今天回来啊,我是来接你的,秦澜讲

  

  真不好意思!你在那边我去找你!我回答道。(虽然心理上一下子还不太能接受这么快捷的热情,但还是感觉蛮舒服的!呵呵)

  

  走出机场,看到一个带墨镜穿着那种贴身连衣裙,外面是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和高筒长靴的女人,年轻,漂亮和富有!我看着她半天没敢说话,心想这是她吗?柳源你别认错了,与飞机上我印象中的一身休闲服装的秦澜判若两人。我想算了,就当没看见她也别丢了脸面。

  

  一会儿,刚才那个我不太认识的女人看见了我并向我挥手,喊着柳源我在这边,你过来!

  

  确定,在我的大脑中闪现着!是她,在我心里重复着!走过去,身体已经不在听我的指挥,虽然我还穿着在一件短袖t-shrit,还没来得急穿上外套,但是我并不觉得冷。

  

  女人,在我看来真是善于千变万化,我们相识于休闲装,正式见面时她已如此淑女。前者让我当时感觉她年轻可爱好似深圳的骄阳,后者让我对她肃然起敬。其实走到跟前,才发现没有变的是她的味道。熟悉味道再一次充满我的鼻腔。

  

  你怎么来了,我记得我们是约在3/23晚上在北京三里屯babyface见面阿,我问

  

  我觉得我不能等到晚上,babyface也没什么意思,所以就提前跑来看看你,看看在白天的你是个什么样子。呵呵她笑着说

  

  哈哈!你看到了吧,很失望吧!一个没有你高的男人站在你的面前,我一边和聊一不边拿出一颗烟然后点燃。

  

  你不冷吗?她问

  

  这时我才发现北京的风啊,轻轻敲打着我那瘦弱的身体!哦,哈哈!我紧忙套上外套。

  

  走上车吧!她说

  

  我看着她不知说什么才好,人家都有车啦,可我呢还是孤家寡人,事业也只能算刚刚开始。不过我还是要有男人该有的尊严。我说谢谢你能来接我,不过我还要回公司述职,所以还是很感谢你能来接我,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我想尽理由将她打发走,只为保护我那颗自卑更虚荣的心灵。

  

  也许是我太年轻,还不够老练。也许是我在她之前确实没接触过太多的女人。结果我们的PK,她胜利了!我只有顺从着跟着她走到那车子的哪里,然后上了她的车。上了车,landrover,真是舒服而且动力十足。并不是我没坐过,而从来没有和一个女人在一个车厢里独处。

  

  秦澜,你把我放在大山子环岛就行了。我自己回公司我说。她开着车说“恩”。她很明白我为什么在那里下车,我也没有费力解释。就是这样默契。

  

  在下车前,我们有大概20分钟的交流真空期,不过在下车前2分钟,我说为感谢你能来接我,我决定晚上请你到鬼街吃饭。鬼街在北京很有名,那聚集各种各样的小吃与饭店,有新疆饭店,云南大腕菜,川菜,鲁菜,东北菜,海鲜等你能想到各种美味。鬼街出名一是由于鬼街上菜系齐全价钱又不贵,再者可能也是由于鬼街的名字有点特别。让没来过的人觉得有些神秘。其实鬼街这名字是有来历的,在70,80年代,鬼街那里聚集大量烤羊肉串的,沙锅的流商(小贩),为当时那帮晚上不习惯睡觉的北京“板爷”们提供夜宵。由于他们大都是流商,所以鬼街是晚上08:00开始,早上06:00结束,当时的鬼街白天是看不到小吃的,到了晚上将人声鼎沸。因此北京人将这条街称作鬼街。也就是现在北京地图上标示东直门外大街沿线的那段路。当时的鬼街很短,当时的商业规模在今天看来很小,可它毕竟代表是一个时代和一个时代的人们与人们的生活状态,所以可以说是北京文化的缩影,当时的没有秩序和没有秩序的人们,现在已成为大款,他继续着他们当时做的事情,不同的是原来的摊位变成今天的大小饭店。形式变了,当时北京人的生活方式和运作模式得以传承。现在鬼街变长了,大概3~5公里,在鬼街入街的路中间有个巨大鼎,上面刻有鬼街字样。到了晚上尤其是夏天,……街两边拉客的和慕名来吃饭的人群络绎不绝,可谓人声鼎沸。如果晚上你不提前去,有可能找不到一家饭店会有位置坐。

  

  所以我知道这一点,也就叫我的朋友mark提前去占位置。以便我们到了有地方可以坐下来吃饭。其实我还有另一个考虑:让我的朋友mark(东北人,年龄比我大,社会经验比我丰富)帮我看看这个女人是否可以交往。

  

  到了公司,我受到了英雄般的迎接,20分钟后恢复正常。我继续我的工作在闲暇时和我唯一的朋友mark谈论这个女人的种种。在亢奋状态下时间真的就像是流水一样,清澈,稍纵即逝!

  

  晚上08:00我等到了她的电话,她到了,然后我上了她的车一起我朋友mark已定好的饭店:“啊皇婆”。我晕,爆满。我和秦澜在人群中找了好久也找不mark。喂,mark你在哪?我讲着电话。2楼,我们挂了电话上2楼。2楼也一样,爆满。我们在靠近楼梯那边找到mark,我过去拍了mark肩膀一下笑着说:嗨!忙着呢!mark笑了:嗯!还活着呢!你还赶紧把你女朋友给兄弟我介绍一下。我把秦澜叫过来把她介绍给mark。这两人寒暄了一会,我说秦澜你点菜。秦澜很成熟笑着说:你点吧!我啥都吃!哈哈!我说:好!我点!结果我点了一份水煮鱼,3个小菜和5瓶啤酒。开始大家都还拘谨,随这酒精的力量开始爆发,我们很快也周围人们一样进入了一种亢奋的状态,完全和环境融为一体!秦澜很健谈,结果一顿饭3个小时才拉下帷幕。从饭店出来,我们都很亢奋,吵吵着时间还早,去那里唱唱歌的计划!由于我们都喝了酒所以我们决定放下我们的车子。打车去。在北京如果你“酒后”是很严重的一件事,闹不好被拘留15天并吊销执照的。所以我们不敢公然挑战法律与法规。虽然mark和秦澜都是有车一族。拦车,尤其是在鬼街拦车是一件何其困难的一件事情。我们没了办法最后走到东直门地铁站才拦到车,一路上我们继续天南海北。

  

  上了车这2人还在争论是去《同一首歌》还是《钱柜》。我说:师傅!隆博广场。以我的选择告以段落。其实《隆博》他们都去过,没有《钱柜》高档,但价格便宜也深受年轻人喜欢。

  

  唱啊唱,从《我是一只小小鸟》,《不让我的眼泪陪我过夜》到《人鬼情未了》,《Everythingido》,从开始5瓶啤酒到20瓶啤酒和一瓶红酒,从开始拘谨寒暄到感动得一塌糊涂。这让我们这些外地人在瞬间找到一点点幸福。午夜2:00我们散场,我本来要先送mark走的,原因我们一起租房子住。mark小声告诉我:兄弟,今晚就看你的啦!并执意要自己先走。(mark的意思我很清楚)就这样剩下我和秦澜2个人。我说:秦澜,我们先走走吧!我有些晕!

  

  秦澜说:嗯!其实秦澜当时也和我一样。我朝着团结湖方向走着。一起感受着这3月北京午夜的风……

  

  柳源,你知道今天月亮为啥少了一角呢?秦澜问我

  

  我觉得她可能醉了,其实我哪里会知道此刻她很清醒。我说:这是自然现象,小傻瓜!

  

  秦澜说:哎!

  

  我看了一下月亮前飘着一片云……

  

  秦澜说:柳源,三月份了!你觉的冷吗?

  

  我没有正面回答,我把外套给她披上说:咱们打车走吧!

  

  上了车我们开往“时间国际”……

  

  到了她家,她示意上去坐坐,我上去了坐在沙发上开始抽烟,秦澜给我倒了一杯茶并再次示意我晚上留下,我默认。她开始洗澡换内衣,然后叫我洗澡。这让我有些不适应,毕竟原来除了在自家洗澡外没有在别人家里洗过澡,况且卧室里还有一个女人。澡洗到一半,秦澜从我身后将我抱住。激情我们一起点燃,激情最后熄灭在我们急促的喘息中,直至黎明。相拥的时候秦澜告诉我:“月亮本来是圆圆的,像个开心的女孩子。不过时间长了,经历的事情多了,渐渐的习惯在有的时候转过去一半脸,把喜悦让人看见,而你看不见得藏在并一半的伤心”。我看着她然后用我的身体和嘴唇疯狂对她进行掠夺……

  

  第2天我决定留下陪她,我装病请假。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她店里检查她的员工与帐目。我们紧紧相互拥有着对方,都害怕把这份随时都会熄灭的爱情融化掉……

  

  也许闪电般的爱情最终肯定遇到问题一样。我们也不例外。我不可能总这样生活,虽然她都能养活我。她也是一样。我们都很需要工作来证明我们没有坠落,我们在爬升。所以工作要继续,生活才能继续。我答应过她,只要下班尽量不加班立刻回到我们的小家。其实我知道这样的话对我来说是不可能的。

  

  c800的项目完成了,必然会有新的项目启动。我终日忙碌着,朋友之间大都是这样问候:柳源忙着呢?回答总是:嗯!我还活着呢!起初还可以拖着疲劳的身体回到家中和她甜言蜜语。日子长了,甜言蜜语少了,甜言蜜语少了,听她的故事的机会就多了。比如柳源我们分手吧!我问为啥?她说:她配不上我,她结过婚。而我没有

  

  时间长了,我发现我再也不能承受她的故事。她故事里有她和她前夫的快乐岁月,有她前夫的仇恨原因。当我知道她离开她前夫是由于她前夫终日花天酒地,她无法再忍受时,同时我也感受到她对以前生活的依恋。最终我愤怒了,我不再去她那而是回自己家睡觉和疯狂的工作。我愤怒不是因为她依恋她以前的生活,尽管这生活我没有办法给她,而是因为她的故事里的主角不是她,不是我而是她前夫。我不能容忍在我心爱的女人心里挥之不去的是另一个男人。所以我嫉妒我报复……

  

  在我搬回我自己的家以后,我工作忙了,和她见面的机会少了,和她见面的机会少了,我安静了许多,我变的安静了,其实她也在痛苦中选择了离开我。

  

  在离开她那3周后我很想她,可能是我太依恋她的身体,也可能我太依恋她的味道。就这挣扎中公司宣告由于经营不善,造成公司裁员。我被裁了,我拿了赔偿金,骄傲的离开以为可以评借我的技术,再闯出一片天空。同时我更加想她--秦澜。我自己拼命的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尽快找到工作,然后尽快找到秦澜”。事情往往不会跟随意志所转移。一个月了我没能找到个工作。回首我和秦澜那份爱情已经有5个月大了。其中她不在我身边有1个月。

  

  6个月后,我收到了秦澜的一封信,上面写道:“人生就像坐过山车一样,短暂曲折,时而向上爬升,时而向下坠落。我现在发现我过于复杂,你也不再是个好的听众,我的生意完了,我想去旅行,别了!我曾经的柳源,希望你能快乐!”我看完信,走出家门想吸一下新鲜空气来放松心情。在6次深呼吸后想起来她的一句话,那是在3月底问我的一句话:“柳源,3月北京你觉的冷吗?”我才明白,在月光下其实她已经属于我,只是之前的生活有些孤独。从起初我认为她只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其实她只是想找个老实男人分享她的故事。虽然已是9月,我站在风中,才发现3月北京那时我其实也觉的很“冷”只是从未和别人说起。3月北京有我最深刻的记忆。

  

  应该说3月北京和我的故事,应该算是完整了。但我要说生活还没落下帷幕,我的生活还没有开始,我的爱情还没有开始。所以一切没有开始,没有有结束!

  

  (《云中看月:没有开始,没有结束》和《云中看月:三月北京》是一个故事,你要想知道我所要表达的感受就要从《三月北京》开始读起才能完整的感受到我的感受。《云中看月:三月北京》和《云中看月:没有开始,没有结束》是我文集的开篇第一章到这全部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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