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计算方法分析一个横断领域
武夷山
Science and Public Policy（科学与公共政策）杂志网站2021年6月10日发表了荷兰拉德堡德大学社会中的科学研究所助理教授Jeremias Herberg与另外三位学者（他们分别任职于德国波茨坦先进可持续发展学研究所和德国吕讷堡大学全球可持续性与文化转型研究中心，第一作者Jeremias Herberg也在波茨坦先进可持续发展学研究所兼职）合著的文章，Boundary speak in sustainability studies: Computational reading of a transversal field（在可持续发展学中的边界言说：对一个横断领域的计算机解读）。原文见https://academic.oup.com/spp/advance-article/doi/10.1093/scipol/scab006/6295737。
文章的摘要如下：
本文讨论了语言在科学、政策与社会三者协作中的作用。我们将语料库语言学之计算方法（流形学习）与社会学之场域理论结合起来，分析了跨学科的可持续发展学领域的约3万篇论文。我们的研究表明，该领域在咨议性词汇和技术统治论词汇之间振荡，因此可被表征为横断领域。我们得出结论说，在科学-社会界面上开展协作的研究人员们陷入了无法达致共同语言的语义多元的情形。对于跨学科研究实践及相应的科学政策，这就意味着要追求两种平衡：创造同质语言与协作吁求之间的平衡；创造稳定的混成语言与情境性语义多元之间的平衡。相应的理论视点与科学政策进路都应基于科学-社会-政策互作用之多元观。
下面是文中的表1，列出了本文计算分析中采用的相关技术统治论词汇和咨议性词汇（星号表示某词的不同语法形态如名词、动词、形容词等均囊括在内）。
表1
语义维度
技术统治论词汇
咨议性词汇
Agents（行动者）：
Stakeholder（利益相关者）
Partner（伙伴）
Driver of change（变革驱动力）:
State（国家）
communit*（社群）
Notion of change（变革的概念）:
Transition（变迁）
Transformation（转型）
State agency（国家的作用）:
regulat*（规制）
reform*（改革）
Decision process（决策过程）:
Policy（政策）
dialog*（对话）
Modus of change（变革模式）:
moderni*（现代化）
transform*（转型）
State formation（国家形成）:
Governance（治理）
democrac*（民主）
Knowledge（知识）:
Evidence（证据）
uncertaint*（不确定性）
Problematic（难题）:
Solution（解决方案）
Problem（提出问题）
Normative basis（规范基础）:
Justice（正义）
effective*（有效性）
Temporal politics（时间性政治）:
Procedure（程序）
Process（过程）
Spatial politics（空间性政治）:
National（国家的）
Local（地方的）
文章的最后一小节说：
我们的创新与科学政策视角是基于多元化科学景观之关系理论化。布尔迪厄的社会场域概念是观察事物的有利位置，因为它有利于理解语言在协作性活动中的中介与突现角色。然而，这一启示不一定要求在学科际研究和跨学科研究中某一种语言占支配地位。发生协作性研究的广泛领域可以较合适地视为横断领域。最后，计算社会科学的方法在突显科学政策和创新之横断性的同时，可用于对科学政策和创新中支离破碎的突现话语进行探索和理论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