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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热恋

  (一)

  

  夜是忧郁的王子还是忧伤的公主,异国的街道从旁观者的角度被看成一条蓝色的绸带,从某种程度或角度猜测,也许说确定也不为过,忧郁和忧伤主宰着这异国的街。我走在这街上,晚风很冷,也许造成我冷的源头不是晚风而是孤独吧!甩掉烟屁股,重新点燃一支。人的生活要是和一支烟一样,从点燃到熄灭没有坎坷该多好。这想法有点“乌托邦”了,香烟不能主宰自己的生命,我将手中的半支烟不慎落在地上,索性用脚粘息,香烟的枉死看上去微不足道,人比之好很多,回家,让脚步快一点,晚风闹情绪了,“呜……呜……刮出声音来,我双手把衣襟向胸口裹,快步再快步一点,影子跟着也许要喘气了吧!

  

  酒吧的灯光很暗,我习惯坐在吧台前,听听音乐。要一杯红酒,一盘爆米花,可以坐一个晚上,当然你什么都不要也能坐一个晚上,我只是不习惯酒保看不消费人的眼神,其实酒保的眼神一定没有恶意,只是我不习惯罢了。

  

  我点了一首歌,向酒保索要麦克风,可是酒保说被一位女同志拿走了,我拿酒杯起身,示意碰个杯,然后表明搭讪的缘由。“不,这歌是我点的,不会错,不信你去问前台,我那里递着点歌的小票。”

  

  “哦,天啊,别人说撞衫什么的,听起来不是很离谱,感觉尴尬也出于自然,可是撞歌这种事情听起来怎么别扭。”算了,好男不和女斗,你先!

  

  “你是中国人?”

  

  “是的,你是南方的?”我对口音的研究匮乏,只局限于家乡附近的几个县市,而且经常混肴。

  

  “是呀,扬州的,你呢?她说话的方式一下子亲切很多。

  

  “我,不远,仪征的。”我努力保持平静,怕被人说是乡下牙子。“难怪你长得水灵,原来是造美女的地方出来的呀!”

  

  “哪个说的,我也是仪征的也,我新集子的,小的了哇!”她看起来有点兴奋了,在这异国看见老乡,还是异性的,着实不容易呢!

  

  二月的长崎路面还有残留的积雪,好友羊约我去附近的寺庙祷告。羊是本土人,比我年长一岁,属羊,所以在我的嘴里就自然得到这样的称谓,我和羊是在泡酒吧的时候相识,为人直爽,改变了小日本在我眼里的一贯印象。来日本之前我是无比排斥日本的,值得一提的是我排斥的是整个日本民族而非某些个体。我接触日本的文化有两个途径,一方面是教科书,一方面是村上春树笔下的故事,对日本的民风陌生程度很深。

  

  我绝对是现代最好的爱国青年,这一点毋庸置疑,当羊祷告平安的时候,我默念钓鱼岛是中国的领土之一,默骂一句挨千刀的小日本,我好像冒出一句“奶奶的”。然后羊的眼珠子睁得大大的望我,那眼神我理解为迷茫,我想他是想不到我的心思的。我祷告的前半部分是爱国,后半部分是杂念,我希望在日本多几个艳遇,不得不提的是我刚到日本不久,艳遇什么的还没有触及。

  

  天黑以后,我的归属就是酒吧,偶尔有羊陪着,大都是独来独往,羊刚相识一位漂亮小妹,心思按照自然规律转移也未尝不可。我的故事和羊没有什么关系,艳遇这种事情和羊的漂亮小妹更风马牛不相及。我只是想交代刚来日本没什么朋友,偶尔想想艳遇打发时间,想艳遇的时候可以找间酒吧喝喝酒,就这么简单,也许你会产生这样的疑问,“你来酒吧不就是寻思艳遇的机会么?”我恭喜你想对了,生活就是流入俗套。

  

  (二)

  

  周末的夜来的仓促,整片霓虹像鲜红的盖头,让我想起少女的初夜。在异国又没有异性同居,有需要了连累自己的右手,做完春梦遗精弄脏内裤更要连左手一同连累,所以对初夜抱有幻想是不为过的。

  

  日本的街角平常都有24小时营业中的便利店,所以酒吧打烊后我都会买些夜宵回去充饥。上次在酒吧遇见的女孩在便利店经常可以碰面,我想她与我有相同嗜好,只是猜测,也可以问个清楚,但要寻找机会,当然作为约她的理由也未必不可以尝试。

  

  “你有吃夜宵的习惯”我对搭讪颇有研究,所以语调平稳。

  

  “你也有相同的嗜好是吧?”她的眉角有笑容流露。

  

  “是的,相同的教育背景自然会影响相同的饮食习惯”我为自己胡诌的水平升级而暗乐。

  

  “这我不赞同,我姐姐就没有这样的习惯”她的嘴角开始上翘,表示异议,看上去极为俏皮。

  

  “你姐姐也在日本?”我只是顺她的话问。

  

  “不在,嫁在乡下,结婚生子,丈夫忠厚,工作够生计,仅此而已,我看以后也没有发展的空间”她的话音里含有不悦。

  

  “我想她在日本也会喜欢夜宵的,怎么你不喜欢结婚?”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很在乎,因为我在乎结婚。

  

  “我想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你是直接回公寓还是有其他选择,我明天还有事,晚上会去酒吧,也许能碰上面”她很想离开,我看她的脚步游离的很快。

  

  “我直接回公寓,顺道么?我向南面绕一个胡同,上一个窄坡道,我的公寓就在坡道中间,木头结构的,听说是二战时候的房子,你知道我每天做梦都梦见什么吗?”

  

  “和一群日本鬼子拼刺刀?”她脚步停下来,看来她的脚步和结婚的问题有关联。

  

  “这个你也能猜到,不过你猜对了”我很想问她睡觉的时候是不是会梦见自己是慰安妇,终究没有问出口,我打了个手势,同时说:“不早了,早回,明天见,对,酒吧见”。

  

  我的公寓里空调,暖气,自动洗衣机,电视,笔记本,一般的家用电器都不缺,就缺用于偷窥的针孔摄像机和陪睡的妹妹,我当然希望妹妹是中国妹,做起爱来容易沟通,不会因为把传教式理会成坐莲式而扫兴或者打起来,我听说日本男人做这事情做到一半不顺意了会打女人,我没有这样的机会,因为中国女人是老虎,屁股当然就是老虎屁股了。

  

  我给中国的同乡女子取了个称谓叫“小艾”,当然是在自慰的时候胡乱叫的,以前也类似叫着,不过那是些发廊小姐陌生模糊的面孔,现在面孔清晰了,叫起来更自然更体面。我衡量过和小艾之间的关系,很认真的归纳为“最熟悉的陌生人”,熟悉是因为我们同是中国人,在这异国他乡看见同国籍的人就像在一大箩筐的萝卜里面找山芋,清晰醒目;陌生是因为我对他的性格,生活方式,沟通习惯都很陌生,连名字都不得知。熟悉是因为我在自慰的时候可以清晰的记起她的脸,(题外话,她的脸确实值得我在自慰的时候搬来记起),陌生是因为我在自慰的时候不能把握她乳房的形状和肢体其他位置的运行规律,我会因为不能把握而终止自慰这件事,有时候我真臆想将脑海中的图像暴打一顿以泻心头之忿。

  

  四月的长崎映满了樱花红,对天气我还不是很适应,早晚的温差颇大,睡觉的时候需要开暖气。来日本两个多月,除了天黑后泡泡酒吧,偶尔叫上羊去拼酒,周末的时候会坐电车去郊外。我对电车的终点站没有太浓厚的兴趣,只是在意路途中的隧道,如果把昼夜的交替放在穿梭隧道来理解,我们就不应去为时间流逝的速度而埋怨,我只埋怨人生苦短能不能多一点艳遇,两个多月我的艳遇还没有触及,只是和樱花合照一张影。

  

  (三)

  

  一周的五天里我都在挣钱,周末也可以加班,公司里对加班的报酬非常优越,我放弃是因为我对挣钱这件事看的不是很重,来日本也不是光为了挣钱。日本的国际长途话费很便宜,花RMB0。25元每分钟,所以我经常要抽出打电话回家的时间,对家里的留恋不是很浓,有一个女儿,刚出生还未满月,我和妻子的感情说不清楚,从相亲到结婚几乎浑浑噩噩的,妻子爱上的不是我吧,我可以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来,她的眼神很迷茫,或者换种说法看上去像蒙上纱的窗帘,还是从屋外向屋里看的那种感觉,妻子也不否认曾经爱上过另一个男人,我也不是小气到在意这种事情,感情这件事情从语法上理解为过去时,过去进行时,现在进行时几种状态,出轨是现在进行时,前女(男)友是过去时,那我的妻子是过去现行时的范畴了。

  

  在家里妻子和我做完那事要分开来睡,新房只有一张大床,当然没有驱赶我睡沙发的理由,我又没有犯错误,说做那事是理由不强求的话我也可以睡沙发,但是那就是睡一辈子的事情,我是不能糊涂,容忍和接受的。她也没有睡沙发的意思,一个女孩嫁到婆家坐完那事就睡沙发,在习俗上是没有的,人情上也说不过去,还有就是要交代清楚她只是不习惯和我睡在一起,我是说不做那事的时候,(做那事一定要睡在一起)我想假如谁发明坐那事也可以不睡在一起的话,她一定第一个实施。所以我们是分开被褥睡的,这样状态的后遗症是我对做那事没了兴趣,我是学机械的,我总感觉做那事和小冲床没有分别,我是标准件,我妻子是冲床机器。

  

  我来日本之前,妻子说想生一个小孩,因为娘家的亲朋总是问起这样的事,我想她是怕生不出小孩会对她造成负面的舆论,我对自己生小孩这样常规的用途不保持怀疑,我更认为效率会很高。时间不久,妻子告诉我母亲她怀孕了,怀孕这种消息居然不是我第一个知道的细想起来也能够接受,因为我们只是标准件和冲床之间的关系。

  

  家里的事情就聊这么多,我说这些意图很明显,就是说明来日本和别人的意图不同,不是纯属来淘金的,而是不习惯目前的生活状态,顺便打打淘金的主意。我和羊聊的最多的话题是吃海鲜,起源于我不能习惯日本的饮食,后来我把这件事情和小艾也交流很多次。小艾说,我们应该找一个正真从南方来的中国人问问,比如香港的,厦门的或者福建的,最好老祖宗是在海边打渔的,就可以问清饮食不协调的解决方法,我是说让我们能够适应吃生鱼片的方法。

  

  羊这段时间特别清闲,主要表现在每晚都可以在酒吧里看见他,前提不是我约的,是他自主的行为。看来她的漂亮妹妹离开一段时间了,我说不清楚他们之间是不是一种艳遇,所谓艳遇就是只注重过程不注重结果,只注重拥有不注重天长,当然他们会不会天长这件事情我还没有问清楚,我们只是玩骰子拼酒,我也没有盘问别人私生活的八卦想法。

  

  (四)

  

  “猴子,问你件事?”羊称呼我猴子是因为我属猴,人长得偏瘦,尖嘴猴腮的模样到没有,性格偏外向,喜好说些笑话,当然以荤段子颇多。

  

  “说,不过咱们先把酒干了,干了酒的思维会敏捷一点,想起问题来轻松一些,不用绕弯路。”说着我把手中的酒送进嘴里,咽下喉咙入了胃,将酒杯翻过来抖两下。这个动作我坐了十几年,熟练不间断,练就了一气呵成的本领。

  

  “我有点想她”

  

  “你是说前段时间那个女孩?”

  

  “对!”羊话音停顿了一下,继续,“想念的日子不好打理。”

  

  “你以前没有相同的经验?”

  

  “没有!”

  

  “哦,是从哪些方面想念呢?”我感觉到羊说话中带有犹豫,他对这件事和我交谈没有良好的把握。

  

  “说起来惭愧,我对感情这件事情比较玩世不恭,没有考虑过想念这方面。”

  

  “恩……”我语气放低的吐出一个字,我知道羊是朝三暮四的一类人,现在被感情左右了,才知道爱情这件事情是真实存在的,但是不情愿就此接受。“你了解她多少?”我真心想帮帮他,而不是准备从爱情存在观上寻找哲学问题的共同点。

  

  “不知道,只是想念,其他的一概不考虑!”羊把酒送进胃里,嘴角蹙动了一下。

  

  “你不是考虑结婚生子?”我把自己扮演成一个逼供的审讯官。

  

  “我……我……结婚生子有买车买房容易么?”羊的瞳孔在变化,变化的趋势和上次在寺庙没有太多区别,成迷茫状态。

  

  “我看结婚生子是最容易的!”我这样说是想起小艾说结婚生子是不用考虑前途的,一般不考虑前途的事情应该最容易办到。中国人的观点。

  

  “我突然不习惯不和她睡,不是单纯的一个人睡,和别人睡也不能融洽。”他大雾迷茫的眼眸里是对一种生活方式流逝而产生的挣扎。

  

  “我想我明白你现在处境。”我帮他把酒杯倒满,顺便也在自己的杯里添一点。

  

  “我知道她对我的重要程度不仅限于睡觉这么简单,我的起居和饮食也有依赖的倾向,包括我寻求倾诉的话题。”

  

  “你爱她,对吗!”我直接切入。

  

  “是的,我现在就是如此理解,这对我的生活状态是一种颠覆,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和她联系了,连短信息都没有,是单方面我的问题。”

  

  “她是个不错的姑娘,不是吗?”

  

  “我承认,职业是数学老师,观念有点保守,换一种说法就是公式式的教条。”

  

  “我可以表达自己的想法么?”

  

  “可以,请。”

  

  “当你发现爱情的约束力,一个人睡也好,和别人睡也罢,良心上都过不去,主要是后怕自己不能适应生活状态的流失而伤害到她,我说的不错吧”

  

  “你是一个不错的朋友,真的!”

  

  酒吧打烊了,我和羊的谈话也可以告一段落,他应该在十字路口找到指南针了吧,因为他说我是一个不错的朋友,按照中国人的思维模式就是说明我和他的心理达到共鸣,也祝愿有情人终成眷属,作为朋友当然是希望身边人都得幸福了,不过小艾幸福么?我看见的小艾和我一样总是独来独往,而我恰恰不幸福。

  

  (五)

  

  日本的国际长途话费很便宜,可是情爱旅馆的消费颇高。打开电视偶尔看见这方面的广告,大都还是连着丰胸宣传一起,我对自己的克制力给了高度评价。我想如果在招妓这种需求上有折中途径的话,我可以试想成如下情形,我拨通国内某发廊女的电话,要求佯叫。这需要几个前提条件,一:我得在来日本之前记下几个发廊女的电话,还必须确定它们长期生效;二:发廊女的佯叫不能欠火候,得有身临其境的感觉;三:我有足够的空间腾出一只手用于接听或者电话鸣提的音量够高不失真;四:我中途不乐意摔了话机不会受到发廊女的吐骂或者允许我歇斯底里的用脏话辱骂而不生气。

  

  在日本的生活无聊,主要表现在没有达到我的预想值,消费颇高,以至于的我零花钱只能用于喝酒和做电车,假如我可以丢弃以上两项活动的话,费用也完全不够情爱旅馆的消费,艳遇没有触及的机会,听说可以组成临时家庭,但是我只认识小艾一个人,在一件事情没有到火候的时候不能随便说出口,以免制造不必要的麻烦,比如万一造成僵局会影响我自慰时的心情,对其他活动也没有产生什么兴趣,所以大部分的时间我用于打国际长途回家。

  

  朋友告诉我家里出了重大交通事故,死伤很大,具体不太清楚,但是驾驶员是我们初中时的校友,小我一岁,晚我一届,告诉我名字,模样多少能记起一点,听说第二天就领结婚证了,女友怀有身孕,月份不够,男女不详。我就想到应到郊外的寺庙里烧柱香以表怀念。

  

  我在酒吧遇见小艾的时候说到这件事情,她答应抽出时间来陪我一道,相互有个照应,主要是怕我情到深处,模样突然记得清晰了,嚎哭,泣流不止,没有依靠的肩膀,纸巾又带的不够,瘫在地上被日本人送到疗养院去,因为日本的疗养院多数是给精神失常的人住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怕我吓到那些精神患者,还是我去了之后就演变成精神患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多少要考虑周全。

  

  寺庙对外开放可以增加收益,外出化缘也是为了收益,有收益了寺庙才可以修建或者考虑扩建,所以现在将寺庙旅游化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今天是周末,寺庙的游人颇多。我的心思都在上香上面所以对周围的变化不是太在意,只要不找错香炉的位置就可以。

  

  小艾有点心神不安,魂不附体的样子,她怀揣心思的样子就像掩耳盗铃的路人甲,都写在脸上了,我问她哪里不舒服,她打着手势说没关系不碍事,后来我看见她的眼角都渗出泪,最后强忍不住哭出声来。我叫了辆的士直进送到我的公寓,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打开屋门才发现我很少有叠被褥的习惯。

  

  “对车祸很敏感!”她终于说话了,几个小时睡在我的铺上一动不动,水未进一口,活像一件雕塑。

  

  “想吃点东西么?速食面?或者我给熬得粥?”

  

  “有酒么?红酒……恩,啤酒也可以!”

  

  “有,不过是啤酒。”我递过去,“需要杯子么?”

  

  “我以前有过一个比较帅的男友,时间过了很久了,不能遗忘。”她把瓶中的酒抿了一口,一只手示意我还是找一个杯子。

  

  “分手了?不,是出车祸了?”我本意不想把后一句直接说出口,就算我已经意识到这一点。可是我没有管得住自己的嘴。

  

  “是的,死的活该!”她倒酒的手在颤抖,那是种恨得颤抖。

  

  “你恨他走了不带上你?”我听说刻骨铭心的失去一般会表现成彻骨的恨。

  

  “错了,我恨他不能给我一个答案!”

  

  “哦!”

  

  “我去的时候已经在太平间里了,一堆寒骨。”她的眼睛瞬间失去了光泽,也许产生这种状态有一段时间了,只是我稍前没有在意。

  

  “你尝试过忘记?”我突然感觉对话应该谨慎一点,她的情绪并不是很稳定,何况出现状况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处理完善。

  

  “你不太能理解是吧,也不要感觉无措,我只是想起来觉得憋屈,现在好多了,看,可以喝酒。”说着她将杯里的酒全部灌进胃里。

  

  “可以谈谈?我是个不错的朋友,呵呵,上次在酒吧羊说的,我和你提起过么?那个日本男孩。”

  

  “哦!他遇上麻烦事的时候?”

  

  “恩!”我不知道怎么交谈,我想说你的麻烦事我也许能帮上一点忙。但是我说出口的是,“我们有一定得共同点,在喝酒方面,都是为了解忧,我说的不错吧。”

  

  “也许,不过忧愁有偏差,我是为了忘记,你不是,你是为了--”

  

  “我是为了孤独。”我把话接过来,我很害怕她说到我的心里去,说对我的心思。

  

  “哦,我是说你需要一个女人来陪,看,来我猜的不错,你的耳根发红了。”

  

  “我……我有这样的需求是很正常的,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但是我不随便,我是说我没有干过招妓这样的事情,最多我在心里臆想。”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可以理解,你说可以和我谈谈?”

  

  “是的,仅作为一个倾诉的对象,如果不希望我留有记忆,我的大脑也有清洗磁带的功能,当然如果需要适当的给出一点建议,也颇为感动。”

  

  “建议什么的暂且不要求,清洗这方面的功能以后可以用上,现在我就姑且把你当做录音机使吧。”

  

  “请随意,我只要允许喝酒就可以。”

  

  “我的男友人不错,到临死的时候给我的印象都很美好,我是说出车祸前通了一次电话,说话很暧昧的,瞧不出一点异常,可是过了几小时,我听说出车祸了,和一个女的,驾踏板车,被货车撞出几米远,两人当场都死了,女方的家长来办丧事,看起来很融洽,至少我没看出一点破绽,我是说我就像一个局外人站在那里,他们成了情侣。”小艾停下来不说了。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一直没有开口,我想小艾只是暂停一下吧。

  

  “我想哭,可是哭不出来,那么多的眼睛,我的哭声和身份不符,我想我应该扑到床前问他为什么不带上我一起走,可是改变成我要问清楚他和那女的是什么关系,关系很明显,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在他心里是什么位置,这些都是问号,问号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后来我大概是晕了,被人抬到休息室,但是没有人把我的异常和他们联系起来。”

  

  我一直不说话,我觉得语言都压在喉咙里就是找不到出口,我的嘴唇像粘上万能胶一样。

  

  “再后来我嫁人了!”

  

  “你嫁人了?”我惊得站起来,没站稳,脚后跟碰到凳子,凳子倒了发出很噪的声音。

  

  “到年龄了都得嫁人,我姐姐嫁人,我当然没有不嫁人的理由。”

  

  “说的也在理,那应该一切也自然,时间长了就可以淡忘,不能全忘也没有关系,毕竟是重新开始生活了。”我舔舔嘴唇,确定这话音是我嘴里发出来的。

  

  “说来也怪,我和丈夫不能睡在一起,姑且称呼他为丈夫吧,毕竟是合法登记的,红色的本子放在抽屉里,盖了章,办了酒。”

  

  “你是说不能坐那个事情?”

  

  “不光是那个事情,我连睡在一张床上都做不到,后来男方要求离婚了,理由是我精神有问题。”

  

  “你看过医生,我是说心里咨询。”

  

  “没有,一是没有去的想法,二是被别人知道闲言碎语多。事实上离婚这样的事很平凡,没有人去过问你为什么离婚。”

  

  “赞同你的说法。”

  

  “请你个事。”

  

  “说说看。”

  

  “我想和你睡在一起,那样的事情要是能够融洽我也没有异议。”

  

  “我……”一时乱了方寸,我不知道是说愿意还是不愿意。

  

  “我知道委屈你了,不过和你相处这么长时间,我发现自己有和你睡得欲望,至于更近一层没有把握。”

  

  “可以接受,对我也没有坏处,再说你看上去很有吸引力,我是说你一直吸引着我。”

  

  “是么?”

  

  在到日本后的第20个周末,我作为物理机械为制造合格的标准件而生活,在到日本后的第35个周末,羊邀请我去参加他和数学教师的婚礼,我提前下班把小艾也接了一起去,在到日本后的一年零一个月,我很融洽的和小艾睡在一起,在到日本后的第二个夏天我和小艾去了东京和北海道,游了富士山和迪尼斯乐园。我们经常一同去酒吧买醉,周末坐电车穿梭隧道,偶尔也去郊外的寺庙烧香,偷懒了在便利店里买回一堆速食面,有兴致就做排骨汤喝几酎烧酒。我唯一后怕的就是临时家庭这样的生活模式将在下一个年头进入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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