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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痕的剑之异域苍狼

(十一)我本楚狂人

“我本楚狂人,风歌笑孔丘。手持绿玉杖,太虚任遨游。”

不知何时,李白的古诗早已不被江湖草莽记得,但楚狂人口中吟唱的这几句,却广为流传。

***      ***     ***

夜,圆月。

沉寂的夜色,清风徐来。

庭院弥散着鲜花的浓香,充满着灿烂迷人。

如此美妙的环境,岂能无人欣赏。

长亭下,石桌旁。

桌上有酒。

月无痕坐在石墩上,自酌自饮,悠闲自在,无拘无束。

人一旦松懈下来,难免有些失神,当雀儿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都不曾觉察。

“师兄,你在想什么呢?”

月无痕听到金雀儿的话,忙收敛了神驰的心扉,笑道:“没有,圆月夜,赏花时。”

金雀儿一笑道:“没想到师兄竟有如此雅兴。”

月无痕没有回答,目光凝注着满院的鲜花,灿烂而迷人。

金雀儿再不多言,将目光转到鲜花上,发呆、出神。

“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如此美妙的意境,充满诗情画意,仿佛世外桃源,人间仙境。

“此时无声胜有声,心有灵犀一点通,”

时间在那一刻停顿了,空气也完全凝结了,大地充满了神秘、沉寂的美丽,人完全沉醉在大自然的怀抱里,就仿佛沉入仙境的孩子不愿醒来。

倏地,沉寂的夜空传来凌厉的笑声,清逾嘹亮,穿云裂石,隔空传来,一泻千里。

与此同时,夜空里还传来几声马嘶,由远渐近,转瞬间已到了庭院外。

“轰”的一声,高约数丈,宽厚的砖红墙竟被撞了个大洞,紧跟着一辆飞驰的马车竟自冲向月无痕、金雀儿落座的凉亭。

或许是习惯了江湖的凸显,月无痕本能地抓起了金雀儿一纵身,飘退出凉亭。

又是“轰”的一声,凉亭竟又被撞塌,倾刻间土崩瓦解,柱倒亭塌,四周漫起了灰尘,笼罩了整个庭院。

由于两度的冲撞,加以驾驭者的天生神力,烈马在强行的拖拽下,扬起了前蹄,仰空长嘶,沉寂的夜空里,隔空传出,一泻千里。

“来者何人竟敢夜闯‘财神庄’。”

“我本楚狂人,风歌笑孔丘。手持绿玉杖,太虚任遨游。”

话一出口,夜空漫起一阵凄厉刺耳的笑声,惊起林间莺雀,震碎满院庭花。

“金老三,你给我滚出来。”

不知何时,金满柜已站到了庭院里,满脸堆笑,道:“楚老大,你何时入关的,为何不?”

楚狂人充满野性的眼神中闪露出惊奇的异彩,狂笑道:“金老三,你是财富越练越多,规矩越来越少了,难道不知道少主驾到了吗?”

金满柜忙躬身施礼,颤声道:“属下金满柜不知少主驾到,有失远迎。”

车门打开了,一位少女飘然走下车,,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甚至连呼吸在那一刻也停止了,任何言语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丽,任何言语的修饰都不足以说明他的气质。

她的眼波充满着浓化不开的春雪,脸上更是一层严霜,看不到任何温柔,却别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高贵、清雅,更是惊艳、孤傲。

“高处不胜寒”,他就仿佛巅峰绝崖上长出的一朵奇葩,孤傲的绽放。

“花嫁衣。”

或许是惊艳于她的美丽,或许是感慨于她的气质,月无痕净脱口而出。

然而,就在月无痕说出“花嫁衣”三个字的同时,一个魁梧庞大的身影,竟急扑向他。

那人的动作极快,完全超越了人类的极限,胜过风,掠过电。

他的手就仿佛魔鬼的恶爪疾扑月无痕的面门。

“什么人,竟敢如此放肆?”

一刹那,月无痕只觉眼前一暗,一股无形的压力袭满周身。

危难间,月无痕脚尖沾地,身子后仰,宛若风吹堤岸的垂柳,避过了对方的一击。

“好俊的身法。”

楚狂人不曾料到对方竟有如此一避,一时间竟性情激奋,挥手一记碧海青天,绿玉杖飞泻而出,卷起满地的碎花残叶,更有极大的强劲的先天罡气,疾风对方了上、中、下三路。

没有人可以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只见漫天挥洒的光环,竟完全将月无痕罩在杖影中,根本看不到任何破绽,可谓天罗地网。

如此缜密的攻击,试问天下几人能敌?

月无痕屏息凝目,竟没有出手。

没有人知道月无痕为何不出手,或许是楚狂人的气魄太过强大,或许是月无痕根本没有抵御的方法,不得而知。

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气息,时间在那一刹那,仿佛停止了,空气也仿佛凝结在一起。

杖风已吹起了衣衫,月光下风舞飞扬,涟漪漂荡。

武学的至高境界是以静制动,月无痕深悟此理。

月无痕站在原处,沉静若水,稳若磐石,完全不被漫天的杖光所迷惑,他在等待,等待对方破绽出现的瞬间。

破绽,制敌的关键。

破绽在哪里?

旧力将尽,新力待生。

电光迸射的一刹那,虽然短促,然而月无痕却扑捉到了,剑自衣袖飞泻而出。

杖影的光环,便是死穴。

剑准确的劫住了对方招式的命脉。

楚狂人竟不敢逼近,相反的是向后飘退。

月无痕的剑没有欺入,剑已不见了。

楚狂人惊奇的站在原处,再一次重新打量着月无痕:“月啸惊天下,无痕满乾坤。”

月无痕依旧是满脸落寞,一袭白衣,若雪映月。

俄尔,楚狂人大笑道:“十九年了,今日得遇劲敌,定当放手一搏。”

说着,楚狂人将身上的披风扯下,一纵身,欲再战月无痕。

“人魔,不可以。”

话语不多,却宛若阳光里沐浴的春风,充满着温柔,轻拂着堤岸的杨柳。

花嫁衣的眼底充满着激奋、诡异,宛若月光下的池水,绽起涟漪,别有一种撩人心弦的无尽魅力,摄魂透骨。

楚狂人停止了动作,僵在了当场。

花嫁衣嫣然一笑,脸上绽出两个醉人的酒窝,甚是灿烂、迷人。

“人魔,你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吗?”

他的脸上依然挂着浓化不开的笑,妩媚多姿,但眼底却充满了冷峻、威严,那眼神太过霸道、犀利,绝对是君临天下,称雄四方的枭雄才能具有的,任何人都不可摸仿和替代。

楚狂人“哦”了一声,悄无声息地退到了花嫁衣的身后。

在外人看来,如此强悍无比,孔武有力的巨人,竟被弱不禁风,娇小玲珑的少女呵斥,真得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有点可笑,更是不敢相信。

然而,所有的一切都真实的发生了,由不得你不信。

美女与野兽在一起,人们往往都会忽略了凶猛的野兽,更多地关注的是绝世的美女。

“金掌柜的,嫁衣初到,你老不会不欢迎吧!”

他的话语依然很少,同样充满了妩媚妖艳,摇人心弦。

然而,金满柜却感到从未有过的压力,袭满心头,这种感觉他已经好多年没有了,似乎早已淡忘,然而今日他又感觉到了。

十九年前,他从花无赦身上嗅到了枭雄的气味,今天他又从花嫁衣身上嗅到了这种气味,那是只有花家人才有的,枭雄的气味。

金满柜满脸堆笑,小心谨慎,道:“少主,里面请。”

说着,他抢先带路,将花嫁衣和楚狂人带入了大厅。

大厅内,灯火辉煌,照如白昼,平添了几分温暖、祥和。

仆人早已将上好的云南普洱端上,看到花嫁衣时,不禁有些失常,或许惊羡于她的美貌。

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到了楚狂人,不禁“啊”了一声,忙退了下去。

金满柜沉稳地坐在椅上,满脸灿烂笑容,充满阳光朝气,道:“金掌柜,再有六个月就是苍狼一脉重聚的日子,届时我欲掌控苍狼一脉,不知你准备站在哪一边?”

金满柜满脸诡笑,先露一抹无法言说的神秘,道:“哪一边我不知道,教主死后,坐下的高手四分五裂,各自为政,老朽绝对忠于苍狼一脉,谁將边傲天老贼杀死,我便听从谁的调遣,你说对不对?”花嫁衣听着金满贵的话,仔细玩味着,表面却不动声色

俄尔,花嫁衣脸上又绽露出灿烂的笑容,道:“金满柜,如此一说,嫁衣也就放心了。”

楚狂人在旁边一头雾水,看着花嫁衣欲言又止。

花嫁衣转首凝注着月无痕,道:“月啸惊天下·无痕满乾坤,月无痕,当世的今古奇人,后一辈的江湖名流,鬼花群一役名动天下。”

月无痕淡然一笑,道:“岂敢,完全是江湖朋友抬爱。”

“不知道花晓生与你哪个更厉害?”

“花兄弟的无肠刀是仇刀,霸气太重,杀戮太深,而我的无痕剑是仁剑,济世救危,博古晓今,不可相提并论,完全是事物的两个极端。”

“花家的人自当有霸气,没有霸气即可成就霸业。”

说完,花嫁衣脸上绽露出冷傲、洒脱的微笑。

看着花嫁衣脸上的表情,月无痕不禁眉头一皱,心忖:“看来江湖将有一场大的风波了。”

“你说,我与花晓生哪个更有可能继承父亲的遗志呢!”

月无痕一笑道:“勇者逞一时之气,智者虑之久远,性情暴虐的人不可服众得天下,以德服人方是真理。”

“道,非常道,道亦有道。你说呢!”

花嫁衣闻言,若有所悟,随之脸上,展露出桃花般的灿烂笑容。

“人魔,我们走吧!”

说完,花嫁衣飘身站起,笑道:“财神,撞塌了你的院墙、方亭,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自己修缮一下吧!”

“打”字出口,他的人早已飘落到庭院。

不知何时,楚狂人早已到庭院,將车门打开,稳坐在驾驶座上。

花嫁衣一纵身跳上“霸王神兵”,钻进了车厢,随后将车帘撩下。

“走吧!”

车厢里传出两个字,又恢复了平静。

楚狂人左手,一抖缰绳,右手振臂一扬绿玉杖,五批西域血汗宝马,驾着“霸王神兵”风驰电掣般消失在茫茫夜色里,唯留下散乱的马蹄印和两道清晰的车辙。

遥远的夜空中,传来楚狂人凄厉的笑声,和血汗宝马的嘶鸣。

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金满柜不禁长舒了一口气,叹息道:“‘神兵出现,傲天当诛’。”

月无痕闻言,道:“金掌柜,你说什么?”

金满柜凄然一笑,道:“天下即将大乱,难道你看不出吗?还记得万恶城的神算子孔丹生吗?”

月无痕一笑,道:“是‘魔指居士’萧梧桐。”

金满柜道:“自古以来,塞外萧氏的预言多有印证,百余年来,萧氏一脉的《先知秘籍》成为江湖中人争夺的宝贝。一日酒醉时,萧梧桐曾经说出两句话,便是‘神兵出现,傲天当诛’,‘无肠刀现,天下必乱’。”

“难道这场江湖劫难就不可避免了吗?”

“他不说只是告诉我,见月、星、金者扶之,遇鬼、柳、地者诛之,临魔、水者避之,逢火、日者助之,再往后他由于酒醉人痴喃喃自语,我连一句都没听清楚。”

月无痕闻言,暗自揣度着金满贵的话,霍地恍然大悟,笑道:“他原来说的是苍狼一脉的群雄,月老、星君、金衫,鬼婆,柳生,地保,人魔,水若柔,火玲珑,日姬。”

金满柜闻言,道:“我也是这样想,只是到现在我都无法真正理解。”

你沉默在旁边的金雀儿终于忍不住道:“命中有时终究有,命中无时莫强求。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凡人又何须苦苦寻觅呢?”

月无痕闻言,不禁惊奇地打量着金雀儿,经历了鬼婆夜袭之事,他成熟稳重了许多,说出的话也颇有道理和深意。

“顺其自然”,用这四个字来,概括金雀儿的话最恰当不过。

然而真正领悟这个道理的天下又有几人?

月无痕呢?

金满柜呢?

夜,将尽。

明月西挂,星儿稀疏。

天地间笼起了雾,渐浓。

***      ***      ***

(十二)天之骄子边城

边城璧,多么美丽、富有诗意的名字。

是谁?

他是边傲天的独子,人称“天之骄子”。

此时的边城璧站在关外第一楼的窗前,凝望蜿蜒绵亘的长城,不禁叹惜:“忆往昔,秦皇汉武,一统华夏,独领风骚,是何等的气势磅礴,令人神驰,艳慕不已。”

......   ......    ......

同日,同城,午时。

关外的驿道旁,衰草连天际。

花晓生孤独的走着,一直向前,纵然前面就是死亡,他也毫无畏惧,。

他的脸更加苍白,落寞的眼神充满着仇恨,平添了几分萧杀。

他的手死命地握着刀,漆黑如夜,完全是死亡的预见。

楼底,花小生跨步登上了关外第一楼,早已有伙计笑脸相迎。

“客官,您是——”

“找人。”

说完,他径自向前走着,看不到任何犹豫迟缓。

边城璧早已看到了花晓生,心情不知为何莫名的骚动,仿佛看见了血流如瀑的拼杀场面,那种感觉越来越浓,竟挥散不尽。

他尽量使自己保持沉静,沉静可以令人思维缜密睿智。

花晓生依然一步步逼近自己,完全可以嗅到他全身灵动的杀气,很浓,很重。

边城璧脸上挂着冷峻的笑,眼睛流波闪动,永远那么灿烂、迷人。

“你是谁?找我何事?”

花晓生没有回答。

“你是边城璧,天之骄子,边大先生的儿子。”

边城璧见对方没有回答,反问自己,单凭这份声势气魄自己已输了几分,心中不免恼火,冷笑道:“你说呢?”

同样没有回答,然而他的反问其不是一种回答。

花晓生满意的点了下头。

“我知道了。”

“了”字一出口,他本人早已欺上,苍白的手已然绝情般的疾封边城璧的咽喉。

他的动作永远是那么敏捷迅,疾干净利落,利用的正是苍狼断喉。

边城璧忙随身随手一记弹指神通,食指化作一缕阴风,凄厉嘶然,疾封对方的手太阴经脉的劳宫穴,变化奇快,精妙无伦。

花晓生一击不中,飘身后退数尺。

边城璧并没有逼进,站在原处。

边城璧不愧是“天之骄子”,武学果然广博,见对方的一击便知道了对方的来历。

“快刀花晓生。”

花晓生一笑,握手的刀更紧了。

苍白的手,漆黑的刀。

仇恨由心而生,早已充满了周身,花晓一击便是探出边城璧的功力深浅,落寞的眼神中闪露出讥讽的残酷,道:“天之骄子边城璧,帝王谷传人。”

说完,他竟仰天长啸,笑声凄厉刺耳宛若狼嚎,穿云裂石,直冲云霄,一泻千里。

边城璧听着他的笑声,不禁心里一凉,或许是养尊处优的环境中生长,使得他的气魄没有花晓生那么强势,竟有的是惬意,心理上已失去了胜意。

经历了苦难,艰苦,死亡的花晓生完全看穿了边城璧的心理,笑声无非是他临敌制胜的一种方法,在他眼中,取胜无论是哪一种方法都是正确的。

高手相搏,生死一瞬间。

花晓生在两度的试探下终于出手了,他的身体在经历了日姬的“一针见血”,早已将人类的潜能发挥到了极致,完全达成到了另一种境界,完全非边城璧能抵挡。

无肠刀起,天上地下,绝无仅有。

漆黑的刀泛起无数涟漪,寒光如水,疾封对方的颈部。

他的刀变化简单,甚至有些拙笨,速度却是超一流。

边城璧挥刀迎上,紫红飞电,同样是惊艳天下的一击。

两个绝世的高手,两柄绝世的兵刃,相交的一刹那,就像是两颗流星,冲撞出惊天动地的火花,火花虽然短促,转瞬间消失了,但却光照千古。

刀光消失的时候,天空漫起了血雾,充满萧杀、凄凉。

人呆立在血雨中,衣衫早已染红的鲜血。

他的脸早已惨白无色,眼底更是死灰般,充满着幽怨,疲倦。

一战后,边城璧便为此丢掉了条臂膀,但生命尚存。

花晓生看都没有再看一眼边城璧,轻手抖落无肠刀上的残血,阳光下,刀身如泓,清冷霜华,异样耀眼夺目。

他走了,竟没有回头。

边城璧怒吼着,“你为什么不杀我?”

一个人虽然活着,但心却死了,永远不可能复活。

对于毫无威胁的人,花晓生永远是不会再出手的,也不需要出手,在他的眼中,杀这样的人就如同高大的强者在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毫无价值。

边城璧见花晓生毫无反应,一生中他何时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怒吼着,一刀朝自己的脖颈砍去,鲜血如注,飞溅而出,人也缓缓地倒在自己的血泊里。

这景象是何等的凄美、艳绝,同样又是何种的悲怆、凄凉。

死亡真的并不可怕,当你疲倦的时候,一切都看透的时候,死亡就会变得很自然真实。

边城璧虽然在是在养尊处优的环境中长大的,令人艳慕,难免有些孤傲,但身体里毕竟流着着一代枭雄边傲天的血液,自然是死也绝不会辱没边傲天的名誉、地位。

他不愧是边城璧,独一无二的的边城璧。

他更不愧是天之骄子,边傲天的儿子,战败就是死亡,虽然对手没有杀他,但是他必须杀死自己,以生命挽回帝王谷的声誉,以生命捍卫自己及父亲的名誉,他绝不可以贪生怕死,绝不可以让对手辱没自己。

花晓生一战逼死了边城璧,心里竟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怅然,是欢乐,是惋惜,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表面上他是胜利了,然而这一战并不意味着最终的结局。

边城璧的事已成为事实,然而他的目的却没有达到,他本想战败边城璧,而不诛之,借此打击帝王谷及边傲天,然而边城璧不愧为名门传人,武功虽技不如人,然而思维却异常缜密,他深知“士可死,不可辱”的道理,因而他宁愿死也不能受辱。

此刻,花心思也终于明白了,“士可杀,不可辱”的真正内涵,他发誓以后绝不犯如此简单的错误。在他的生活中,任何简单的错误都将导致无可挽回的结局,都将意味着死亡,意味着生命的终止。

生命真的好奇妙,生前针锋相对,拼得你死我活,事后却相惜如故,尊重折服,这便是江湖人的悲哀,也是英雄的无奈。

天下第一楼,早已空无一人。

在他们决斗的时候,许多人早已溜下了楼,唯恐伤及自己。

花晓生一声怒吼,随手抓起一把座椅向柜台砸去。

“轰”的一声,柜台后的酒坛被撞个粉碎,流了一地,整座楼里弥散着浓重的酒香。

“掌柜的,叫你们东家来。”

听到吼声的掌柜跌跌撞撞自柜台后面爬了出来,连声应诺着,跑下了楼。

俄尔,楼梯声响,有人已走上了楼。

人虽没有近身,但花晓生却明显的感到了无形的杀气,虽然来人已经刻意的掩饰,但仍然被花晓生嗅到了,那是他在大漠与狼为伍学到的本领,狼的嗅觉,绝对准确。

花晓生本能地握了一下手底的刀,抬眼打量来人,约莫四、五十岁,笔直消瘦的黄脸下,一对泛黄的眼珠不停的转动,闪露着机智诡异,一看就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

“,你是东家吧,非常抱歉,麻烦你将自杀的人——”

说完,花晓生随手自怀中摸出一块金锭,约莫有十余辆,随手抛向来人。

来人一伸手,轻描淡写的化解了花晓生的一掷,稳稳地接下了金锭。

他满脸堆笑,缓步走到花晓生面前,道:“你是——”

话说到一半他的目光触到了花晓生手里的刀,漆黑如夜。

来人“啊”了一声,竟僵在当场,半晌无语。

整座楼内,一片死寂。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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