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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有约(第十八章:story:18)

  也许是少华耐不住寂寞,故意制造出欢乐气氛来,他将我深压进怀,对准我唇轻轻送吻。

  两唇相触,他的唇,很柔,很软。

  仰起脸颊抬起凤眸看到他一处未被红衣遮挡的裸露肌肤,我的心,怦怦猛跳,跳得极快,赶紧转移视线,他原姿不动仍深情,一只手与我十指相扣。

  他目光温柔似水,我笑语相迎。

  顿时觉得天都快要崩塌了,分不清是甜蜜,快乐,幸福还是开心……

  有点想抽手的冲动,又怕招来他责怪,唯有按兵不动,一直徘徊在矛盾边缘,与他扣手有甜蜜,开心,幸福,快乐,但也心慌意乱。

  他终放手,我心一沉,心慌意乱顿时烟消云散。

  如果说当初是重逢之吻,那这应该就是定情之吻了。

  这意外之吻实在意外,我静躺他怀中麻木不仁,久久沉醉于甜蜜中,他身上散发出的那阵淡淡香气令人陶醉,那裸露的衣襟,一目了然。

  这十七年,打从出生以来,别说是吻了,除生日礼物外,什么礼物都未曾收过。

  曾几何时,听外婆说过有个 ‘情人节’,所有情侣专属日子,莫非今天是‘情人节’?要不然怎么会收到意外之吻?

  从小就爱跟外婆一起睡,喜欢听她讲故事哄我入睡,我没爹没娘,是外婆一人含辛茹苦一手把我拉大,所以和她特别亲,她把我当小宝宝一样,以致现在长大了也如此。

  虽说这段时间她的管束松懈很多,她心中认定我不会干出过分、疯狂事,就万分安心,相反,平时日常生活,只要稍有差池,她就会嘀咕个不停,我都快烦死了。

  跟她交流过无数次,说这么大了,不要整天唠唠叨叨,会腻烦的,她却道理斑驳振振有词,既然大了,做事还懒懒散散,毫无收拾,要她帮忙善后。

  总之一句话,她就是鸡蛋里挑骨头地挑我毛病,一步踏错将迎来滔滔不绝的万劫不复。

  所以我极度怀念这个吻。

  仿佛在梦中,微风从纱窗的缝口处而入,陈铺拂过,引得挂在屋顶上的铃铛‘叮当’作响,更引得床铺上的罗帐卷地而起。

  大好时光总在最精彩瞬间戛然而止,一阵敲门声隔空传来,我们惶恐地停下眼前的幸福。

  四下原先沉寂,从此不再沉寂。

  少华移开身,我小步一溜过去打开门,门外一男一女,是刚才四名看守者其中之二。

  他们往屋里左顾右盼,寻寻觅觅,我疑虑万分,没能及时反应要让路,久久仍原姿势不动,后来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又迟迟不采取行动。

  正犹豫要不要让路,两人见少华似是太过兴奋所致,竟一个‘如来神掌’袭来,幸好,少华该出手时就出手,才幸免于难。

  出于愤怒,想找他们算账,又往后一想,所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我也没摔倒啊,何必哆哆相逼,便睁只眼闭只眼,让往事随风而去,大事化小。

  扭过身子,准备离开,把时间交给他们,却有‘对不起’三字牵动着耳内的神经。

  稍稍震惊,之后又一声若银铃之音闯入耳“刚刚对不起,没事吧?”

  本就不想过多计较的我,闻此言,心里怨气瞬间全部释然。

  ‘没事’二字随之出口,然后再吐言“你们来找华少吗?”心知肚明他们是为这目的而来,总要明知故问才能更确定答案。

  女仙友红着脸点头,手指轻轻撩起那散落下来的发丝。

  她动作温柔优美,轻柔抖动几下那片眉,随之拔掉乌发上的发饰,任凭一头散发落下来,似乎在吸引有心人的注意。

  跳动灯火下,她多姿的身段再添几分妖娜,少华对她不屑一顾,直接问及他们的来意“你们有什么事?”

  沉默至今的男仙友捷足先登“宴会开始了,我们过来请你过去。”

  少华愣一愣,女仙友笑一笑,纯属抬举她才说,她的长相也算可以,算得上轮廓方明,美貌相当,虽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差了些,可也是可姿可容。

  她对少华如痴如醉,我心里称不上吃醋,可以与别扭同列。

  沉默间,少华又道“那我这位朋友呢?”

  女仙友并没露丝毫不乐意神色,反倒笑语盈盈,和颜悦色,小脸绽放出一抹甜美的笑容“也请,也请,一起过来吧。”

  也许是由于看在少华面子上,不好意思直言拒绝,琢磨半天,选择顺从他意,这叫做‘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口面不知心’,人心隔肚皮,看不穿她心思。

  一向吊儿郎当从不多虑的少华抓着我手腕就要去赴宴。

  忽有微微抽心之痛直冲胸膛,以为是太兴奋所致所以不在意,却越演越烈,安然无恙的身体被疼痛入侵。

  这姿势告诉我,又要犯病了。

  小时候曾经受过伤,导致如今‘老朋友’时不时来访,痛苦不已。

  忆当初,外婆说过我那时从山崖坠落,受了重伤,虽不至于送命,却落下这身病痛。

  她把我救回并带着我到处求医问药,我好不容易才活了下来,正因如此,外婆从来不教我法术,我不懂任何法术。

  疼痛越来越难忍,忙用手掌急压胸口处大口大口地喘气,怎料,痛得一个趔趄跪倒在地,抽搐,发抖。

  少华忙俯身,焦急道“你怎么了?”

  痛苦并没因他这问候而减轻,强忍着痛,艰难一字一句呕出声“老朋友来看我了。”

  言语间,紧紧抓住少华的手,几乎抓痛他,感受到他带来的温暖。

  另外两位也欠身,男仙友送出属于他的那一份关心“你没事吧?”

  我嘴巴半张,脸色憋得发青,就是无法发声,鬓角边都冒出汗珠,好难受。

  一阵阵恶心。

  深思中幻想着会有许多安慰之言可以听,我安心去等待,也许是分散了注意力,竟没那么难受了,一双眸子虽神情疲惫,苍白的脸也有起色,渐渐被红润覆盖。

  我费力地想要把难受遮掩,强挤出一个笑容,等待着少华携我去赴宴,女仙友当然不会放弃当前这个千载难逢拒绝我去赴宴的好机会“既然如此,她就不要参加了,她去了,万一出什么事,没人照顾得了她。”

  我心中一阵难过及心酸。

  她说话从不三思而后行,不怕神憎鬼厌,不怕得罪了我,更不在乎我听了会伤心难过,倒是直截了当,言外之意就是让我不要去,不对,应该是言中之意。

  其实,我也不想去,去不去都无所谓,只是难过她说话不留情面,就算不愿意,也应该委婉一些,这样直接拒绝让我下不了台。

  也是,少华才是他们的主客,我一个拖油瓶跟在他身后,像什么话,不知又会引发多少嫉妒目光,引发多少闲言闲语,多少流言蜚语。

  难受缝隙,两人竟还猛催促少华快点,他磨磨蹭蹭,犹豫不决,不知如何是好,其实他是放心不下我,他吊儿郎当是自然,关键时刻又一派正经,变化之大,我应接不暇。

  回头看看,再看看,终于断言“我不过去了,我不放心她,等会看看情况再去。”

  少华言语如此确切,执着,两位不好再出勉强之言,转身悄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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