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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来(第二十一章:静坐常思自己错,过好生活勤劳作)

  要想改变我们自己在全村人们眼中和心里印象是很不容易的,这是多年来积累下来的,是自己把自己与人民隔开的,是自己没有和人民没有很好的沟通,不能触入人们的群体内,自己把一切问题都看反了,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主要是不会与人相处,不知该怎么说话让人听着顺耳,在人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样的帮助,怎样让人信任你,不讨厌,怎样让人感觉你够朋友,值得信任,值得交往,和你相处,有一定的安全感,这样才会融入到人民中,不再有敌视的行为,和鄙视的态度。

  通过二年的观察,深度思考,和看到五奶的对人对事的处事方法,以及如何说话。和别人的处事方法,及处事原则,领悟到,这些年,这些事,都是自己造成的,同样一个家族的人,虽分开了,但五奶家就平静地生活着,都是五奶精明之处,处事老练,用谋深远。

  在我村,我们本家只有三家,我家,五奶家,在我家的北面,一道之隔,紧对着,五爷四十刚过就去世了,五奶领着一儿一女,分家后,单过,她们三间房,独门独院,有果树,李子,沙果,家里还有一个是我曾祖父在世时,到东北逃荒,投奔而来的一单身汉,分家时,曾祖父求他帮助五奶家,五奶家太困难,子女还小未成年,就这他就一直在五奶家直到死,七叔发送的,给他养老送终,待他尊敬有礼,从未冷淡过,让人深以为敬。七叔是五奶唯一的儿子,全家排行老七,所以都这称呼他。现在七叔早已成家,生有三女、二子,孩子都没念多少书,但都受到五奶从小的教育,都很懂事,都比较会来事,言谈举止、有礼有节,从不放浪形骸,从不肆意妄为,与人为善,平易近人,邻里和睦、家庭和美。

  六爷家在我家西面,也是紧挨着,后来盖的房子,算是在村外,家有一子排行老八,我们叫八叔,三个女儿,大女儿在本村,姑父姓缐,二女儿、三女儿都嫁于外地,二姑在城里的生产队,三姑嫁到马延。

  八叔家也是和我们一样成份,高小毕业后在城里找了个临时工作,做好能转正,结果不到半年就因成份而解雇,后再也没有出去,一直改革开放,竟又到尚志镇社办林场,当了一名临时工,终于圆了一生上班的梦想,可见其的执着,六爷也挨了不少批斗,但也没有像我父亲那样,中午及傍晚、都扫大街,冬天还得刨井台,都是义务干,只在家吃饭,睡觉,其余时间,就是义务劳动改造,每周到大队部汇报思想,改造的如何,如何能改好。


  本来一天书没有读,连自己名字都不认,智商又低,一问三慌,说不出所以然来。越是这样越问。全大队有三个自然屯。每个屯为一个生产小队,共有六个带帽管制人员,只有我六爷和我父亲是富农。有二个当过国民党的兵,还有一个国民党三青团员,当时就那么说,也不知真是,还是不是,还有一个老爱说怪话,老和领导顶撞,不服管,就被管制了。

  但是义务劳动就只有我父亲一人,从严管制。

  从现在开始我得从改变以往的印象做起,先从我们院子做起,再向外扩展。多长些眼力帮助邻居干些零活,比如分到一车玉米,得装筐,然后再送到仓子里,需要人手,院子里鸡猪都在外面,看到了粮食都疯抢着吃几口,赶走了,你一转身就来了,所以有人帮忙。是很暖心的行动,比说多少好话都管用,再给一家送个需要的筐,逐渐地就融洽起来,越来越好地发展着,这给以后铺好路。

  有时对面的邻家于家,他家人多、十多口人,我的同学叫于远喜、他哥们五个还有两个妹妹,还有姥姥,大伯父和叔父都是光棍,叔叔是个盲人,他大哥已结婚,生了一子、一女,我同学家是贫农,因为土改前祖父耍钱,输的家徒四壁,正好土改了。他大伯父是个耿直的人,早年也曾娶妻生子、都夭折了,连妻子也走了,因为没有分家,我同学母亲和嫂子心眼都很好,对他俩也很周到,所以他们还是很和睦的,特别他嫂子,聪明能干,勤俭持家。非常贤良淑德,从不闲着,待人如接物,总是笑口常开,敬老爱小,吃苦耐劳,远近少有其人。我同学的哥哥,是村子为数很少上过县里初中的人,毕业回来,大队当做重点培养,现已大队副书记,同学的父亲,读过小学,在当时他们那一代里也是少见的,当大队会计,与人很谦和,从不张扬,见人总是先笑笑打招呼,当了多年会计,未出现过错误。他们一家人都从没有对我们恶语相向,虽然以前较生疏,我常去他家,帮磨菜刀、剪子,给他编两个筐,他们对我明显地好起来,还夸我聪明能干、会来事,说我父亲如像我这样,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你看看后院的你五奶家,不就什么事也没有吗,我说对呀,还是我们自己做错了事,不明事,不识大体,渐渐地无话不说了,闲话时还问我。你恨不恨那些干部,恨不恨斗你狠的人,我说这事,从我母亲我就反复思考,总算是想明白了,我一点都不恨他们,相反还很感激他们,他们这样做的原因主要是我家不会说话,不会团结帮助人,经常用嘴伤人,自己走到了对立面,干部这样做、是社会的大气候,国家制订的法律法规,是不容许违背,更不容侵犯。感谢的原因,是让我上了真正的大学、学会了很多东西,学会了思考,分析,明白了,如何与人交往,沟通,和善地力所能及地帮助别人,帮助别人,就是帮自己。知道在逆境中,首要是生存,生存下来了,然后在谋求发展,自我完善,找出问题的根源,从根源上解决,会收到事半功倍的成效,一番真诚的话他们都很惊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都瞅着我,挺长时间,都笑了,说我以后必有出息。

  跟我同龄的许兆武家,是挨饿那年从辽宁省釉岩县塔苓公社,搬迁而来,他舅和四姨家是亲戚,与我同岁大二个月。有亲属关系,城里是落不下,就通过我四姨夫落在我村,由于四姨家的关系,很快就和他们处好了,给他编个粪筐,长筐,农村必用的。许兆武生来就很强壮,车轴汉子,粗壮结实,黑红脸堂,五官端正,相貌堂堂,说话声音洪亮,有一把力气,在吃大锅饭年代,他们虽是后来户,但比坐地户过得好,因为挨过饿,他父亲,开了很多小荒地,干活到哪,休息时,就刨一些当时就种上,然后队里铲地时,休息时就铲几下,可能别人没在意秋收回家时,竟然玉米棒堆的像小山似的,他的父亲的辛劳终于得了丰厚的回报。

  他的父亲是继父,我叫他姨夫,他还有个老爹,耿直正义,不苟言笑,始终端着脸,很少笑容,也很勤劳。

  大姨夫这个人,身体健壮,勤劳肯干,面容和善,平易近人,乐于助人,忠厚实在。许兆武,还有一个哥、一个妹,哥已参加劳动,妹还上学。

  我们西厢房最南面的两间房,因此房子盖的比那三间厢房又窄又矮一些,原先的住户,是我七叔的岳父。

  学校的高老师因工作调到县里而搬走了。高老师就一个老母亲,高母年轻守寡。培养高老师成才,含辛茹苦半生。高老师年轻漂亮,又是师范毕业能说会道,很受人们欢迎。高老师身高体健,高近1、8米,瓜籽型脸,上宽下窄,眉弯黑如染墨,双目有神,顾盼多情,鼻直而且鼻梁高,薄唇方口,多才多艺。吹拉弹唱、样样精,体育更多能,打篮球、满场飞、虎虎生风,冰场上快如流星。智睿思敏一代精英,在山沟里教学,只是锻炼过渡一段时间,以后前程不可限量。写给高老师二首:

  七律

  一:

  身高体健貌端正,弯眉如墨长脸膛,

  双目有光溢神采,方口薄唇高鼻梁,

  麦色皮肤润如霜,和颜悦色吐芬芳,

  天然一身风韵骨,平生万种情思长,

  二:

  懵懂少年贪玩耍,焉知光阴诚可贵,

  学德智体都兼顾,身为学子知师累,

  传道授业解疑惑,谆谆教导心操碎,

  桃李天下展奇才,硕果累累心可慰。

  高老师一毕业就回到了村里学校,学校一下就出现了新气象,学生散漫的情形没有了,学生也开始了爱学习,自习课也不在打闹、玩耍。秩序井然,迟到早退鲜见,体育课更是有声有色,曾带领学生拿过全镇体操表演第一名,

  高老师不但教育工作上成绩突出,人也多才,文艺也很擅长,组织男女青年排练文艺节目,又当导演、指导演员。表演方式方法,又用乐器配音,尤擅二胡,拉的激扬婉转、如歌如泣,高声如倾盆泻急雨,低声似悄悄细语。百鸟朝凤拉的更是一绝。

  当时的节目,独唱、合唱、二人转,地方剧,很有特色,非常受人喜爱。由于工作出色、人才出众,很快收获了爱情。在学校里、还有一位女老师姓王,是我同学的姐姐,住在我家后面斜对过,几乎能天天看见,王老师是中专师范毕业,王老师年轻美貌,中等身材,圆形脸,秀眉似柳叶,黑如染墨,美目传情,一汪秋水,琼鼻樱口,粉红面,皮肤细腻润泽,走路轻盈,声甜音美,多少男青年视若女神,高老师和她,同在一个学校,长时间接触,渐生情愫,先是互相关心,一点点地发展,约会,互诉衷肠,新月高挂,万籁俱寂,二个心都在激烈地跳动,细语浓浓,含情脉脉,感情在升温,两人在热恋,然而美好的时候却翩若惊鸿,明亮的月光照的不是团圆,而是孤独,莲花映衬的不是并蒂而是冷陌,不知是什么原因使一对劳燕分飞。明月依然普照,两人不在亲热,不在关心体贴。只是刻意地相互躲避,渐渐冷淡,彻底地结束了、一切都过去了,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但是在心里,高老师伤得很重,就好像割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伤在痛,血在流,初恋是美好的,让人如痴如醉,同时也是双刃剑,伤人也伤自己,王老师也是忧伤,不久二人就调走了,再也没有在一起过,各自组成了家庭。

  高老师母子搬家时、很多人前帮忙,走时大家恋恋不舍、送出去很远。

  他们的房子是盖了一年多,高老师回村时老房子不行了,就扒掉了,从盖起来三间房,在当时还是很好,玻璃门窗亮堂堂的,卖给了七叔的岳父,住那离,马舍近,起来喂马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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