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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回到社区,回到初衷
读者见到这期简报时,时间已经跨进了2013年的门槛。新一届政府领导人将在3月正式产生,中国新的10年也由此开始。在这未来的10年里,中国社会发展领域会有哪些突破和重要的推进?对NGO而言,有哪些是值得期许的?
联合国预计世界经济形势在未来两年继续减速,或将持续衰退,国内经济同样面临下行压力。基金会筹款是个问题,NGO会不会与商业组织一样面临重组和退出?
不确定性让人们对未来增添了更多的关注和担忧。
2012的年底,很多组织都在举行多少周年庆,从5年、7年、8年,到10年乃至20年。坚持活下来已属不易,所以不用去管5年小庆、10年大庆的惯例,每增长一岁都值得庆祝。
前不久,见到刚卸任西部阳光基金会秘书长的梁晓燕,问及她今后的安排,她再次提到“民间组织悖论”。
“民间组织悖论”的发明权属于梁晓燕。2011年10月9日,在清华大学NGO沙龙《中国环保NGO媒体调查》座谈会上,梁晓燕第一次提出这个命题。话题的引出背景是,中国出现的环境运动的萌芽对NGO提出的现实要求,与NGO自身定位和能力多落在在政府参谋、助手的位置上的矛盾上。
为某个目标和愿景成立NGO,但组织一旦成立,不得不离原来的初衷渐行渐远,或者大部分已经面目全非。这是组织的宿命还是一个能够解开的悖论?当大家站在庆典的红毯上,回望创立初衷,是否还能依稀辨得来时路?
2012年12月15日,“社会组织与少数民族发展”研讨会在中央民族大学举行。来自藏区与内蒙古草原的两位发言者倒是展现了另外一幅景象:基金会在与不在,政府管与不管,满足社区需求的组织总在那里。
一位与会者对这次会议材料中的《草原上的马头琴——内蒙古草原姑娘马头琴艺术团》的案例提出不同意见。简而言之,她认为这些组织不是NGO,在草原上这样的组织多了去了,她熟悉的就不下10个。没有基金会、没有外界NGO介入,它们一直存在着、活跃着,因为符合社区的需求。
青海三江源的扎多是环保界的名人,拿奖拿到手软。但他在会上说,他们村子里的组织都登记了,只是NGO名录里没有它们,不为外界知道的基层组织还有很多,这些组织同样也不知道有世界自然基金会(WWF),不知道有阿拉善,但它们一直在做事。
好一派“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民间社会桃花源。
内地亦有美景可观,单表筹款一项。香港乐施毅行大陆有6支队伍参加,北京“爱滋徒步”、深圳壹基金“为爱奔跑”、上海联劝“一个鸡蛋的暴走”……没有人将这些活动的功能仅仅定位在筹款上,它们更代表一种指向:回到社区,回到初衷。这种越来越清晰的指向也许能成为解开“悖论”的催化剂。
目录
(栏目 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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