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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雪尽头

  曙光乍现

  

  这天,一个散发着雪白色光芒盘子形状的光圈冲出格尔明镜海洋的海面在天空中不断地旋转穿梭在大雪之中,并朝着海银帝国城堡的上空飘去。带起珍珠般的水珠落回海面留下一圈圈波纹荡漾开去,从地面上向上看它早已与银白色的天空下漫天的飞雪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帝王的寝宫中沙塔的爱妻海拉刚刚产下一个男婴,婴儿通体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海拉喜悦中带着惊讶伸手去抱婴儿的时候围绕着婴儿的金色光芒呈现出婴儿的形状似乎受到了惊吓逃离似地从窗户飞到外面飘向城堡的上空。周围的雪花看到了它都纷纷避让,当金色的光芒和雪白色的光圈都飘在雪花缤纷的天空中时它们仿佛看到了彼此的灵魂伙伴,银色的光圈和金色的光芒彼此吸引,相互靠近,越来越近,越来越高就在它们刚刚接触的一刹那两者似乎受到强烈的碰撞,伴随着一声巨大而清脆的破碎声音两者的碎片直冲苍穹,留下来的是银白的雾色覆盖的天空中出现一个碗口大的洞。

  

  灿烂的阳光从这个缺口处趁虚而入刺破多少年来帝国城堡上空被银白的雾色覆盖的天空,将明媚的光芒普照着帝国城堡的大地,洞的范围越来越大驱散着天空中银白色雾气,刹那间天空飞雪消停,烈日当空,万里蓝天仿佛季节更替所有的冰雪开始融化成水。明镜一样的水流顺着屋檐落在地面溅起四散开来明亮而微小的珍珠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七色的光芒,地面常年的积雪融化成水流哗哗地沿着低洼流淌到河流或者森林的深处,城堡前面万年不凋谢的碧落海棠反射出翠绿而明亮的颜色。世界变得一片干净,清新,温暖,明亮,帝国的多少代子民在临终之际也无缘看到海银帝国的春天,今日终于难得一见帝国明媚的春天帝国所有的子民都走出家门欢呼着,庆祝着春日的降临。

  

  然而好景不长,只是一会的时间过去之后,银白的雾色从四面八方迅速地聚拢起来不断地遮挡着蔚蓝的天空,灿烂的阳光一点点被银白的雾色隔离,漫天的大雪再次从银白的苍穹纷纷扬扬。欢呼的子民看着这样突变的天空,欢呼声骤然停下,面面相觑。

  

  海银帝国高高的城堡上帝王沙塔看着这一切面露疑惑“孤原夜,这是什么情况?”

  

  大雪已经落满巫师孤原夜黑色的兜帽他没有抬头,兜帽遮住了孤原夜大部分面孔只能看到他的嘴唇微微开启“吾王,此乃吉兆,亦是凶兆!”

  

  “什么意思?”沙塔听到这里更是满腹疑惑。

  

  “吾王,这是天意;命运之门已经打开,春日即将回归,诸神眷顾真情!我们只能依照天意前行,除此之外我无法解释更多。”

  

  冰雪帝国

  

  如果以现在为原点,左边是无尽的往事,右边则是无边的回忆。当我站在这里回首一生的时候,看向左边是一幕幕让我泪流满面的过往,暮色四合而我只能站在帝国高高的城堡上静静面对簌簌落下的雪花,远眺格尔明镜海洋涌动的海面任悲伤成城又无处可逃!

  

  银白色的天空下终年不止的大雪漫不经心地层层覆盖着几乎整个海银帝国,满城苍翠的青松早已被白雪换上洁白的盛装,而万年盛放的碧落海棠不断地融化了落在碧绿叶子上的白雪,独树一帜地矗立在城堡的前方,点缀着这个银色的世界。安静的飞雪轻轻飘落似乎怕打扰了一个穿着白色婚纱头戴绿色丝巾公主的甜蜜梦境!

  

  海银帝国的城堡座落在绵延数万里奥斯曼大陆东部最高峰四叶莲花山峰最东面,从远处看巍然耸立的莲花状山峰像是一朵莲花漂浮在辽阔而宁静的格尔明镜海洋上。高耸入云的山顶上终年的积雪不断的融化成水在云雾缭绕的山顶直泻下来形成一条子夜河,子夜河围着整座城堡唱着欢歌盘旋而下如同一条白色的围巾搭在整个城堡上一直向东流经城堡不远处无尽的绿郁森林,穿过古老的祝福树的下面最后消失在森林的深处。就是这条子夜河的河水养育了世世代代的海银帝国的子民。

  

  帝国的子民们安居乐业源于英勇贤明的帝王沙塔在50岁的时候亲自出征收复失地恢复了原来帝国的疆域形成绵延数万里庞大的海银帝国;南到大陆的寒极地带-格勒诺冰山,西至大陆边缘日不落海峡,北到蛮荒之地星夜森林,整个奥斯曼大陆人口聚集众多的城市和山村都在帝王沙塔50岁时纳入帝国的疆土。

  

  海银帝国170岁的帝王沙塔,穿着厚厚的黑色兜衣背后跟着一众贴身侍卫,面带威严地站在高高的城墙上,面前背后白雪纷飞,一副君临天下的气魄看着城堡中热闹的景象,脸上略带满意多年来自从自己统一帝国以来;国无战事,帝国子民安乐。同时沙塔斑白的两鬓下一双凸显岁月的眼神中又带着一丝忧虑,忧虑的正是和海银帝国隔海相望的千峰山因其魔力的控制以至于海银帝国长年被大雪冰封-春日迟迟无法降临,沙塔不禁思考着孤原夜的话春日即将到来那是何时呢?

  

  这一年,我刚好18岁,封天奕是我的名字,我是海银帝国的二王子。巨蟒刺拉带来的恐惧和威胁像阴云一样迟迟不肯离去,沉沉笼罩在父王和帝国子民的的心头。为了帝国的安全,我被挑选成为下一任巫师将和帝国顶级灵力的巫师孤原夜一起到帝国的修炼之地—圣灵雪山去学习至高法力。

  

  刺拉降临

  

  赤雪鹰拍打着翅膀从远处飞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刺耳的尖叫。正在人们不明所以的时候,一阵狂风席卷着漫天的大雪变成一条巨蟒的形状咆哮着在海银帝国城堡的上空旋转,瞬间整个城堡被遮天蔽日的巨蟒遮盖银白色的天空瞬间被灰色所取代,巨大的身形扫过城堡的地方,所有的房屋坍塌连同帝国的子民一起被覆盖在冰冷的大雪之下。

  

  守城上一排排将士站在城堡的高墙上万箭齐发射向空中的巨蟒,然而射出的箭像是穿过阳光在巨蟒身上投下的影子,巨蟒丝毫没有受到伤害反而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刚刚射出的箭一会的功夫又原路返回来直接射穿弓箭手,顿时城墙上死伤一片,血流成河。

  

  巨蟒继续肆无忌惮地咆哮着,声音里满是杀戮后邪恶的狂喜,帝国的子民们四处奔跑来躲避恶魔的攻击。

  

  “孤原夜快想办法制止恶魔,士兵的箭根本不起作用。”帝王沙塔面带忧虑地吩咐着巫师。

  

  “吾王,您放心我会尽力而为。”一声低沉而厚重的声音从黑色的兜帽下传出来。

  

  外面是帝国的不死军团带着帝国的荣誉和自由以及帝国最精良的装备和巨蟒搏斗,可事实是每一分钟过去之后,地上便多出10多个不死战士,每一个面容凹陷满脸的绝望和恐惧,身体上却如泼墨一般显示出漆黑的颜色。

  

  哭喊声,尖叫声,求救声,咆哮声,愤怒声,绝望声洪水般覆盖着整个帝国城堡。

  

  巨蟒步步逼近城堡的核心区—海银王殿。经过这么久的搏斗,巨蟒更如风卷残云之势继续用自己巨大的身躯摧毁着城堡古老的建筑和它所接触的人们。倒塌的房屋和城墙瞬间让来不及躲避的士兵和平民成为无辜的亡灵,鲜血染红了白雪,哭喊淹没了风声,死亡的气息笼罩着活着的人,不死战士在绝望的边缘继续和巨蟒争斗着。

  

  “点火”孤原夜一声令下,身边的守卫军立即点燃了早已准备好的10根浸泡过树油的木桩。

  

  周围6个幻术师围成一圈把孤原夜围在中间,只听他们在一起念着古老的瑞摩尔咒语,10根围在幻术师周围的木桩像是听到命令的士兵迅速聚拢在一起凌空悬浮在孤原夜的头顶形成一个巨大的火把,火把在7个人黑色和绿色交错的灵力控制下开始向上生长直到变成一个2米高的被绿色和黑色光芒围绕着的火柱极速冲向巨蟒。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呜咽,巨蟒的身形由雪白变成了漆黑色,身体中间的部位出现一个空洞巨蟒继续挣扎着摆动它的身体黑色的血液不断地从这个空洞洒向大地所到之处白雪立即被融化混合着融化的水四处流淌带着狰狞和不屈服的尖叫声,剧痛之下巨蟒忽然张开嘴巴像是一张网似的自上而下盖住了围成一圈的巫师和幻术师等它将嘴巴合起来再抬头的时候,幻术师和巫师全都不见了。

  

  孤原夜和6位幻术师一起被困在浓重而令人恶心的血腥味道子迎面扑来,漆黑中随着巨蟒身体的摆动他们也被四面颠簸着衣服全部被血腥的粘稠液体所粘连,孤原夜随即变幻出一个散发出银色光亮的冰凌,周围的景象开始慢慢地呈现出来,从巨蟒身体的一侧涌动着黑色血液向他们蔓延过来,四周无数银针一般低着黑色的血液的利刺慢慢向巫师和幻术师靠近孤原夜大吼一声‘小心毒刺’黑色的血液迅速跳跃起来包裹着冰凌,周围再次陷入黑暗,虽然孤原夜立马感觉到毒刺的逼近,但还是晚了一步随着一点微微麻木的感觉一根银针般的刺刺入自己的脚底。这一关键时刻巫师和所有的幻术师紧紧拥抱形成一个球的形状,球状的外面开始生出无数锋利的冰凌,他们带着冰凌球高速旋转,球形的外围开始越转越大,随着越来越响的撕裂声音,痛苦的呜咽声音一波一波从巨蟒的口中发出。

  

  正在所有人惊讶甚至失望的时候,‘嘭’一声巨响突然似有万剑迸发,数不清的冰凌从巨蟒的各个部位穿破身体射向天空在空中爆裂成无数的碎块,随后犹如漫天繁星从天空掉落,一声剧烈的叹息声之后巨蟒晃动着身体冲向苍茫的银白色天空消失不见。

  

  惊讶的人群中,没有人注意到一个穿着黑色斗篷,藏在兜帽阴影下的模糊面容在这一刻发出一声冷笑,化作一缕黑烟飘走了。

  

  随之而来的是天空恢复之前的明亮,大雪依旧纷纷飘落,忽然像是天外陨石般一条漆黑色的蟒蛇‘啪’的一声从高高的天空摔在一个士兵的面前,士兵面前立马塌陷出一条蟒蛇形状的深坑,吓得那个士兵瞪大了眼睛连忙后退几步。

  

  “不用怕,它现在已经被我用星火烧伤,暂时不会威胁到任何人,现在用我的七玄索链把它捆起来,然后拖到冰崖洞穴里。”说完巫师双眼疲惫留下一路脚步和地面摩擦的沉重脚步声向海银王殿走去。

  

  留给所有在场的人则是无限的惊讶;这么小的一条蟒蛇竟然可以伤害这么多士兵,而城堡中被巨蟒直接袭击的士兵和平民无一生还,而且每一个被袭击的人都是一副难以相信的样子睁着大大的眼睛,满身都是漆黑的颜色,此时城墙的边缘上挂着一条条红色冰冻的雪和血混合的细细的冰柱,留下的士兵一边清理一边还被刚才的恐惧深深包围着。

  

  等一切事情处理完毕,孤原夜跟着沙塔来到议事殿。两人席地而坐,旁边的仆人倒上冰茶,沙塔挥一挥手,仆人顺从地低着头弓着身子退到门槛处轻轻关上门离开了。

  

  “孤,辛苦了。今天若不是您带着大家,真不知会是什么灾难?”帝王沙塔的目光落在孤原夜的身上。“孤,依您看,今天为何会突然出现这灾难性的巨蟒?”沙塔疑惑地细看着无法辨别表情的孤原夜。

  

  “吾王,这是史上少见的怪兽蟒蛇刺拉,还有一个更加古老的叫做混沌之翼如果真是这样这件事就很可能就是逃走的巫师所为。”说道这里突然孤原夜的肩膀震颤了一下。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进来”沙塔冷静中带着威严说道。

  

  ‘嗖’的一声门外窜进来一个身影,追风人凝成匆匆进来向沙塔和孤原夜行礼之后从胸口掏出一把黑色的片状物一副匕首的形状毕恭毕敬送到孤原夜手中纵使如此微不足道的一件匕首却让人产生绝望和杀戮的意念,面朝沙塔“禀告吾王,这是我在城堡中调查找到的,当时这把匕首插在一个平民身上,结果我刚拔出来,那人全身就开始燃烧,”追风人带着惊恐的表情讲述刚刚看到的一幕。

  

  沙塔若有所思透过窗外看着外面纷飞的大雪还在绵绵不断地落下来忧虑地想接下来还会面临什么呢?自己的父王沙穆风200岁去世之前的叮嘱又浮现在眼前;烈日国和海银国本是一个国家,很久以前一位大将野心勃勃想要篡位,后来兵败,没想到他在失败之后竟然找到没有被毁灭的巫师一起密谋夺权。最后由帝国灵力最高的巫师用自己的灵力将其赶走,其余的残兵败将逃到易守难攻的千峰山,从此自立为王世代传承并用其施过咒语的魔力控制着海银帝国的上空致使海银帝国除边境地区之外的所有地方长年大雪冰封以此威逼帝国就范。因此沙穆风一直告诫自己派重兵把守着帝国东边边境地带绝壁崖,时刻观察千峰山的一举一动。

  

  “真的是有人启用墓血力量。”孤原夜震惊地看着那把黑色的匕首。

  

  “墓血力量?”

  

  “墓血力量中是墓血武器的统称,在远古纪年时代帝国曾经铸造了一把叫做‘墓血之光’的剑,但是有人偷偷利用这些精钢铸造一些匕首这些武器意味着绝望,悲伤,和杀戮可以控制一般人的思想,一旦拿着这些武器就会不自觉地想要四处杀戮。”

  

  “匕首是烈日国冷绝才有的,你是说他们两人勾结在一起了吗?你有什么办法来应对”沙塔的双眼写满了愤怒和恐惧。

  

  “吾王,依老臣之见,短时间内我们会相安无事,因为找到墓血之光需要强大的法力和预知能力,不然他们会自取灭亡但是我们还得准备以防不测。毕竟我年事已高有些能力在不断退化今天明显感觉对付巨蟒有些非常吃力,如果再次出现今天的事情我担心自己可能撑不下去,对此我们需要尽快寻找到新一任巫师的继承人。”

  

  “你觉得谁是合适的人选”。

  

  “吾王,巫术不像一般的知识,他必须同时具备天赋和良知以及超强意志力,还有王室的血统,因此需要在帝国王室后代中精挑细选,可是……”孤原夜没有抬头兜帽下传来隐约担忧的厚重声音。

  

  “有什么话,直说吧。”沙塔直视着孤原夜。

  

  “巫术固然厉害,但是巫术也有魔性的一面需要经过重重的考验若是控制不好就会被吞噬成为魔鬼一样的人到处杀戮,那个时候我们必须倾尽所有的力量来毁灭他因此此人必须能够控制魔性。至今我只发现一个人同时具备这样的条件,可,可他是二王子封天奕!之所以迟迟没有选出新的巫师继承人,那是我在等封天奕长大,想必吾王还记得封天奕在出生的时候他的‘金身’曾和传说中倒影镜之影碰撞带来了帝国春日降临的前兆,按照命运之轮的运转法则,他将会是帝国有史以来最后一位巫师—帝国命运的引领者为帝国带来春日降临同时也会面临命运中无法回避的代价!”

  

  “怎么可以避开命运中的一劫?”沙塔满脸期望地看着孤原夜。

  

  “吾王,赎老臣无能为力。命运之门已经打开,春日即将降临,诸神眷顾真情!我们无法选择只能任其发展。”孤原夜声音从兜帽下传来,缓慢坚定中又带着些许无奈。

  

  沉默弥漫着整个空旷的大殿,大殿内此时唯有从窗外吹进来的风伴着细细的雪花摇曳着墙上昏黄的火把。

  

  沙塔抬起头看看窗外苍白的飞雪和雾蒙蒙的天空,再看看孤原夜深深埋在兜帽里阴影下的模糊面容,无力的挥挥手“就按你的意思马上着手做准备吧”。

  

  圆月节的夜晚,漫天飞雪,夜深人静,明月高悬。哈巴像往常一样陪着我坐在高高的城堡上看着城堡内温暖的灯火,想象着一家人团聚的幸福时光,双手只能紧紧地抱着一条金黄色毛发的狗哈巴—母后在临走时给我留下的最后的礼物和念想。多年以后,每到这个团聚的节日,总会想起那天的场景同时脑海中出现一个让我困惑终生的问题;为什么我漫长的人生岁月里母后在我的记忆里只留下一个简单的画面就匆匆永别-是短暂的缘分?是命运之中的冥冥注定?年幼的我看着母后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鲜血顺着嘴角流在她的衣服上,红色的血液染红了她洁白的衣领-触目惊心,双眼无力又难以割舍地看着我,我的哥哥,和父王。而父王只是泪流满面地抱着母后不停地对着母后的耳朵哽咽着说‘我回来晚了’‘我回来晚了’屋外的大雪纷纷下坠,落在地上组成了一首一首连绵不断的无声送葬曲,衬托着母后嘴角的血红,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血液的可怕-它充斥着死亡和别离的味道。没有留下一句话的母后紧抓着我的右手慢慢松开,缓缓滑落,无力的眼眼睛开始变得空洞。我愤怒的眼神剑指父王,父王只是继续沉痛呜咽。而我看着这一切却无能为力,这种无能为力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一直伴随着我漫长而短暂的一生,让我看着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不舍的人在自己的眼前渐渐别离。

  

  ‘汪汪’我转过头随着哈巴的目光看过去,父王拖着苍老的脚步向我的方向慢慢走来,我抱着哈巴止住它的叫声继续看着满城的灯火和灯火前默默飘絮的雪花。

  

  ‘孩子,你有生来注定的使命,也有不可摆脱的命运!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总会走,因为你是王子,所以你一定要努力让你的能力配得上你的位置,给这个国家的子民带来幸福!’这是父王沙塔经常用正式的语气给我讲的一段话。

  

  我继续目视前方,忽略父王的存在。

  

  “从后天起,我会让巫师孤原夜带着你到圣灵雪山历练1年。”父王郑重地跟我说,虽然我还是怨恨着他,但从他的语气中我感觉自己的担子很重,同时也感觉一股隐隐的压力。

  

  ‘可以,可是父王请您答应我和哥哥一起去好吗?’我回过头头恳求地看着父王。

  

  “孩子,父王可以答应你其他的。”

  

  父王在我的面前习惯性地低着头他的眼睛被飞雪和暮色隔离我无法辨认他眼神中的含义。“可是我只有这一个要求,父王你知道的,我长这么大一直都是他。”也许是父王内心的愧疚,最终父王想了一会还是默默点点头。

  

  我在内心感谢父王做了这么一个决定,至少我可以远离他一年的时间。

  

  因此,从我18岁开始我就听从父王的命令师从帝国灵力至高的巫师-孤原夜学习巫术。孤原夜这个名字就像祝福一样没有人知道是怎么来的也没有人知道他多大年龄了只知道在整个帝国只有他是独一无二的高寿,他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没有正式的官称却是名副其实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然他的荣誉不仅是他突破帝国巫师历任以来800岁寿命的传统,最重要的是他的智慧和巫术曾经帮助帝国连年避免灾难和战争。

  

  同样保护帝国稳定的还有幻术师和跟风人。帝国的6位幻术师是由古老的幻术家族留下来保护帝国,他们可以吸收来自格尔明镜的魂灵以此辅助巫师形成合力保卫国家,而跟风人则拥有无限的速度在危机时刻带人逃出死亡的魔爪被称为帝国的‘紧急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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